的故事十分讚賞,認為白狐雖然只是斷斷續續地聽到些佛理禪機,學得很不繫統,但有悟性。最終還是修煉出了正果。可見世間萬物。只要肯有向善之心,肯努力修行,那麼就算是野狐參禪,也同樣能修成正果。後人就以野狐禪來比喻那些不是科班出身,但同樣做出成績的人。”
杜宇成搖了搖頭,說道:“小說裡的這個解釋肯定是不對的,至少是以訛傳訛!聽了你的演講之後,我特意去百度了一下。這個詞的來歷來源於一段禪宗公案。大意是一個禪師因為對因果關係認識不當,認為不斷修行就能擺脫世間的因果法則,後來他受到老天懲罰,轉世為一隻大黑狐。大黑狐修行五百年後,化身為老翁,屢屢去聽百丈禪師講經,並將前世因果求教於百丈禪師,最終在百丈禪師‘不昧因果’的當頭棒喝下,才最終頓悟,脫去野狐身。此後。禪宗人士便以野狐禪泛指歪門邪道,總之不是你理解的那樣。”
“啊?原來是這樣?”丁旭頓時傻眼了。
“沒錯。就是這樣。所以我們做證券投資行業的,必須要有求證精神,不能想當然,也不能人云亦云。一個看上去似乎很確定的利好或利空,很可能是配合莊家操盤計劃的假訊息,如果不求證,就會掉進坑裡。這,就是我這個老師給你上的第一課。”杜宇成雖然是在教訓丁旭,但神態十分溫和,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談心,輕輕鬆鬆地把“野狐禪”這個詞引發的故事作了一個引申。
“謝謝杜老師,受教了。”丁旭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這點我深有體會,特別是那些借訊息人士、專家們透露出來的訊息,往往是有問題的,也是別有用心的,必須要有一雙慧眼才能看穿。”
“嗯,你說得很對。”杜宇成轉過身來,對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課的學生們說道,“丁旭同學其實是很一個很低調、很謙虛的人,他這兩年的炒股收益率,在成千上萬的散戶裡面是出類拔萃的,但他一直很清醒,把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至少我沒在他身上看到什麼驕傲的情緒,這有助於他炒股時的正確決策。這一點,大家要向他學習。”
“不敢當,不敢當。”丁旭連連擺手。
“另外,炒股這種事情是講悟性的,並不是學了系統的專業知識,就能炒好股。你們也知道,很多股評家、證券分析師,包括我們在座的一些同學,說起炒股理論來都是一套套的,會用一兩百個技術指標,包括丁旭同學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一些生僻指標,你們都會用。但最終炒股成績卻不堪入目,不賺反虧。”
杜宇成繼續說道,“所以,在我眼裡,根本沒有什麼正路子和野路子,能賺錢的就是正確的路子。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所以,大家要和丁旭一樣,時刻保持謙虛謹慎,要多向他學習對基本面的分析方法,以及對技術指標的運用方法。好了,我說完了,股市也快開盤了,大家坐好吧,準備看實盤操作。”
“實盤操作?”一聽到這個詞,丁旭便沒來由地變得興奮起來。
雖然出於輿論宣傳和吸引股民的需要,丁旭被太陽證券的陳正秋經理硬生生地安上了一個少年股神的稱號,但丁旭知道,自己離所謂的股神境界還有十萬八千里。
一個最基本的事實是,由於以做中長線為主,而且平時要上課,他操作股票的次數屈指可數,做短線的經驗更是少得可憐,就連盯盤也大多是委託給齊飛來完成。
丁旭一直想多操作一下股票,因此,對於今後能來經濟系的電腦房自由上網炒股,丁旭是十分興奮的。甚至計劃拿幾萬元出來做短線,提高短線操作能力。
而此刻,又有了意外之喜——能目睹杜宇成老師的操盤,無疑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如果能學到幾招,也算不枉此行。
正想著心事,丁旭忽然覺得四周暗了下來,他疑惑地轉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