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卡扎因倏地站起身憤怒的幾乎要用眼神殺死羅伊,他咬著牙說:“是羅伊先要強暴她,她也沒想逃跑,她是跑回宮殿來找我的。”
羅伊冷笑:“如果不是她先摘掉頭巾和麵紗勾引我,我怎麼會有興趣去上一個奴隸。再說,一個奴隸既然把主人的慾望挑逗起來,就應該好好伺候主人到滿意,否則,難道讓主人自己忍著嗎。更何況在任何情況下,奴隸都絕對不許跟主人動手的,就算主人要她的命,她也得乖乖受著,可是你們看看我流血的頭。伯父,你可以問問她,是不是她自己摘掉的頭巾和麵紗,就知道我有沒有在撒謊。如果這樣忤逆犯上的奴隸都能留著,哈雷諾家族還有什麼尊嚴和臉面?”
不等德里斯開口,卡扎因已經快速蹲下身子,有點急切的問:“頭巾和麵紗怎麼回事兒?是你自己摘掉的嗎?還是被那個混蛋扯掉的?”林可歡抽噎著點點頭:“是我自己摘的,當時我急著用它們……”看著卡扎因瞬間暴怒的臉,和睚眥欲裂的表情,後面的話給生生嚇了回去,根本沒敢說完。
卡扎因早已經被羅伊一再的挑釁激的失去耐性,這會兒一聽林可歡的前半句,立刻如同導火索點燃了炸藥包一般,失去理智的爆發出來,又急又氣之下,他使勁兒抓著林可歡的雙肩用力搖晃,怒聲訓斥她:“誰讓你摘掉的!那天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不是告訴你了,絕對不許在外面摘掉頭巾和麵紗,更不許脫掉罩袍的嗎?!你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就是不聽話!!”
林可歡被如此大的手勁兒搖的直頭暈,好像脖子都快晃斷了,她也是一頭霧水,又委屈又害怕的拼命回想,他說過嗎?什麼時候說的?
卡扎因被林可歡無辜委屈的樣子刺痛了心,他無力的放開手,就那麼對視著小貓淚汪汪的眼睛,找回來一點理智。是了,他想起來了,剛到宮殿的那天晚上,是他著急把小貓拉到二樓,抑制不住強烈的慾望,狠狠的要了小貓兩回,然後罩袍才被僕人送過來的。當他教給小貓怎麼穿,並且囑咐她罩袍的禁忌時,小貓早就疲倦的精神渙散,幾乎睜不開眼睛了。她總算記住了怎麼穿戴,可是剩下的話只怕聽都根本沒聽進去。
卡扎因頹然的閉上了眼睛,充滿無力感的心也降到了冰點,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按照族規,只要對著陌生男人摘掉頭巾和麵紗,就是淫蕩和不容寬恕的。羅伊執意誣衊小貓勾引他,小貓沒有絲毫可以辯白的機會。更何況,事情還遠沒有那麼簡單,小貓打破了那個混蛋的頭。儘管自己更想一槍狠狠爆了那顆狗頭!
除了扎非能夠大概聽懂一點對話外,其餘的人都不明白卡扎因和林可歡說了什麼。可是他們看到了林可歡的點頭,看到了卡扎因憤怒的發火,也看到了卡扎因後來的難過。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羅伊並沒有撒謊。
德里斯冷冷的吩咐巴拉:“去把繩索和鞭子拿過來。”
卡扎因聽到這句話激烈的站起身,張嘴卻找不到合適的辯白之詞。德里斯則用嚴厲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再激怒我。
德里斯看著卡扎因,小兒子的焦灼、憤怒以及痛惜全都寫在了臉上。小兒子心裡想什麼,他也一清二楚,甚至因為父子連心,他能夠深深感受到兒子的心痛。只是,這次不同於在基地或者任何一次只是他們包括扎非在內父子三人之間的爭執,這次牽涉的是羅伊,是哈雷諾家族旁系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換句話說,是在家族裡擁有僅次於他們父子的尊貴身份和無上特權的人。別說被奴隸打破了頭,即便有奴隸敢稍微不敬,都會受到嚴懲。從這一點來說,這個女奴實在是死有餘辜,無法赦免。
自己不但是族長,還是羅伊的親伯父。不論以哪種身份處理這件事情,都沒有立場僅僅因為心疼小兒子而偏袒一個奴隸。他以前已經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做了很多次的讓步,可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