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喃喃想到,在那開門的間隙,術法:堪破術已經完成,她直直朝裡望去。
只見大廳中,空無一物。
她眉頭皺了一皺,踏入了國師府邸,朝正廳走去,環顧四周,將側廳、前廳等等,一一掃過,皆是沒有發現發現紀沅的身影。
“難道這廝,真的如此謹慎,將陛下藏在了更加隱蔽之處?”
“亦或者說...陛下本就不在國師府?”
宋思抿了抿嘴唇,看向徐病道:“說起來,宋思還未見過國師的府邸,難得來一次,國師不帶宋思轉一轉?”
“自然。”徐病點頭,便帶著宋思在自己的府邸,轉悠了起來,還好心為其介紹。
大致轉了一圈。
依舊沒有發現紀沅的身影。
便是宋思,一時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在此之前,她一直認為,國師府可能性最高。
但現在……她遲疑了。
徐病突然停住腳步,笑道:“宋樓主,轉悠得差不多了吧,我想我們也該講講正事了。”
宋思輕輕一嘆,剛剛立下誓言,她也不好違背。
......
半個時辰後。
徐病送走宋思,折返回剛剛談話的大廳中。
而神奇的是。
剛剛明明消失的紀沅,此刻卻又再度出現了。
然而精神一陣萎靡。
她又與自由失之交臂了。
原來這一次,徐病並未使用隱身秘法。
而是操控海東青,將紀沅藏在了大廳的橫樑之上。
大廳很氣派,用來充當橫樑的木頭,更是遠比一人寬,藏匿在上面,乃是奇思,宋思心切,最易錯過此中細節。
若依舊被發現了,卻也不怕,徐病還略懂幾分拳腳。
事實正如徐病所料。
而十分奇妙的是,兩人的對話,全程都被紀沅聽去了。
自己最大的底牌暴露。
然而紀沅卻無可奈何。
徐病取出堵嘴的白布,輕笑道:“紀沅,你這個宋思確實有點東西,從哪裡找來的?”
紀沅閉著眼睛,淡淡說道:“不過才得勢幾日,便連‘陛下’都不叫了麼?”
“好好好,叫你陛下。”徐病順了她的心意。
紀沅睜開眼睛,氣惱到了極點,“徐病,你這樣戲弄朕有意思嗎?”
她自然已經知道,一切都在徐病的掌控中,而這個該死的徐病,就是故意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認為,自己將要獲救,然後又讓自己,眼睜睜的錯過。
她算是明白了。
“可你之前,不也在戲弄我嗎?你也喜歡戲弄獵物啊。”徐病反問道。
“......”
紀沅一時無言,又莫名屈辱,這徐病竟將自己視作獵物?
被徐病這麼一說,她想她或許明白,徐病的樂趣所在了。
可悲的是,攻守易型,她成為了徐病手中玩弄的樂子。
“你是在報復朕?”紀沅與徐病直視。
眉頭卻又忍不住一皺,這廝為何又變俊了不少?
不過很快便又釋然,或許這廝本來生得就不差,只是太胖了一點,最近他鍛鍊強度高,自然便漸漸瘦下來了,所以便俊逸一點,倒也正常。
只是此時。
她不免對於徐病未來的樣貌,多了兩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