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娟秀的小字,寫著:謝謝你龍雲悠。還有,是龍雅波不讓我們跟你說話。
龍雲悠心裡一熱。
我終於,不再是一個人。
☆、十年後·我的工作誰做主
作者有話要說: 辦公室摸魚中~~~~
龍雲悠陪著川上隆一在北京只逛了兩天,他就又回日本去了;據說是老婆剛生完,產後抑鬱症發作。龍雲悠禁不住暗自鬆了口氣。折騰了幾個回合,東西收好了再攤開,辭職的事情再沒人提起,董事長秘書甚至親自打電話,說要給她加薪水。龍雲悠心裡想著,自己現在到是成了向陽集團的寶了,雖然靠的不是手不是耳朵,而是臉。
猥瑣的人走了,工作上的麻煩卻源源不斷。不停地有新的資料和談判記錄傳來,需要互譯,有時還需要把工程圖紙上的各種專業詞彙翻譯過來,這讓龍雲悠有些頭疼。她不懂建築,不懂設計,她就是個門外女,隔行確實如隔山啊,龍雲悠闇自嘆息,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長成個百科全書樣的人物。
這天,一如往常,龍雲悠搭公交車上班。剛進辦公室,放下包,沙田便匆匆來電,呼叫她立刻去往16樓會議室。語氣不復往日的穩健,龍雲悠心裡略一訝異。
等她推開會議室的門,才發現,撲面而來的不是霧霾,而是幾位公司高層比霧霾更加雲山霧罩的臉色。於東海往日冷淡無波的眉頭竟然微微擰起,臉色陰沉的,沒有絲毫溫度。龍雲悠一眼便看出,這個會議不尋常。不是一觸即發的火藥味隱隱的火,而是三九寒天即將封面的冰冷颼颼。
她悄無聲息的坐到了長長會議桌的尾巴處,手臂還沒來得及碰觸到椅子扶手呢,一道冷冷的女聲劃破安靜,衝她而來。
“龍小姐,前幾日從日本傳來的工廠圖紙,是經你手翻譯好後,交給了專案部吧?”
路副總路薇薇此時眼波凌厲,秀目圓睜,往日爽利的短髮依舊別在耳後,卻絲縷的透著禁錮和抑鬱。她死死盯著龍雲悠的臉,視線筆直如百米跑道。
龍雲悠心裡忽的一緊,不確定哪裡出了問題,實話實說道,“是的。”
路薇薇的臉色愈發陰沉,“那你有沒有跟日本方面確認過,當時收到圖紙的序號?”
恍惚間,龍雲悠想起來了,那天下午本是訂好了要陪河曉寧去醫院拆石膏的,所以還沒到下班時間她就匆匆背起了包,打算請兩個小時的假出去一趟。不巧,當時沙田正好陪著於東海在外面,打電話過來叫她去他的位置上取傳真件。由於龍雲悠的辦公室是臨時隔間出來的,裡面只勉強連了根網線和家用印表機,工程製圖用的傳真機並沒有配。她匆忙的去取了圖紙便塞進了包裡,打算回家再加個小班補回2個小時的工時,省掉了跟日方電話確認這道必經程式。
此時該如何回答路薇薇的提問呢?她有些心虛,目光下意識的滑過於東海的臉。於東海眼神深不見底,後背倚在靠椅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又似乎並沒有對準焦距。
路薇薇見她表情茫然又略顯不安,並不開口回答自己的問題,盛怒之下,啪,芊芊玉手竟然重重拍了下身前的桌子,震的面前的瓶裝礦泉水竟都晃了一晃。
龍雲悠驚訝地看著路薇薇慍怒的表情。往日大方得體的優雅女性似乎風度全失,周身散發的怒氣更是拉低了整個會議室氣壓的平均值。
“如果不是風總工提前從二期專案回來去了現場,發現他手裡的圖紙跟施工現場的不一樣,到現在公司還在按照那份圖紙施工呢。龍小姐,如果工廠真的按照錯誤的圖紙建好了,到時我們向陽怎麼向川上株式會社移交?日方若訴我們違約,公司的損失會有多大,你知道嗎?你能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原來如此。
但是後來她又接到過其他資料圖紙,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