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終於吊兒郎當入獄。”完全不顧阿飛的詫異,繼續吃我的魚肉:“通常也說鋃鐺入獄。”
阿飛:“怎麼會入獄,哪裡的監獄。再說了這點事根本不可能被關進監獄。”
我看著阿飛眼裡全是憐憫:“你墮落了,你墮落了你現在記住了,你需要有人帶領你走出泥潭。你進一步就是踏向地獄,回頭一步就是步入天堂。
阿飛:“這有什麼區別………。。”
空:“本來就沒什麼區別。你別這麼看著我,就算你看著我我也看不見你的臉,我可是一個冰清玉潔的人,貞烈賢良就是我的代名詞,你心裡想的那些貶義詞對我都無效。還是別想了趕緊吃飯吧,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伸個懶腰:“唔~~我已經吃完了,先走了,你自己回來吧。”
阿飛:“……………。”
回到宿舍,咦?鼬回來了,他房間的燈亮著,我走到鼬的門口,門居然開著,鼬背對著門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捂著嘴,不住的咳嗽,血順著手流了下來,染紅了小臂滴在桌子上流了一地。
我趕忙跑過去,扶著鼬坐在床上,看著鼬哥哥蒼白的臉,心中一陣絞痛,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苛刻呢,鼬漸漸不咳了,但握緊的床單還是說明他現在明顯隱忍著劇烈的疼痛。我拿來毛巾擦去哥哥身上的血漬,雖然我的醫療忍術不是很精但止痛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緊張的問:“鼬前輩,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鼬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聲音有點沙啞說:“沒事了,這種程度我已經習慣了,現在好多了。”鼬現在靠在床上慢慢的調節氣息。
什麼叫做已經習慣了,你到底有多少次這麼痛苦了,為什麼不論什麼事都要自己一個人獨自隱忍。
看著這麼虛弱的鼬我鼻頭泛酸,強忍著哭的衝動,暗暗發誓一定不能讓你死掉,阻止佐助的事一定要快一點行動,這兩天就要想辦法去一趟木葉。
鼬看見空這麼擔心自己,心裡也很溫暖,滅族之前關心自己的就只有佐助,自從滅族之後他也把這唯一的溫暖斬斷了。以後空和佐助可以互相關心在一起,鼬也就放心了。現在就放開自己一次在享受享受弟弟的溫暖吧。以後大概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我看見鼬眼神飄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估計是累了吧,扶他睡下,輕聲說:“先休息一會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替鼬蓋好被子,輕輕關上臥室的門。
擦乾淨桌子上的血,坐在客廳裡以防萬一有人來打攪鼬休息,果然,不出一個小時就有人來敲門,把門開開,站在外面的是鬼鮫,他看見是我開門很驚訝的問道:“怎麼是你,鼬呢?”
這混蛋怎麼說話聲這麼大呢:“噓————別這麼大聲,有事去我房間說。”說完還沒等鬼鮫回答就拉著他去了我的房間。
到了我的房間,我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才真的害怕鬼鮫吧好不容易睡著的鼬給吵醒。
空:“說吧,什麼事。”
鬼鮫有點摸不著頭腦:“又有新任務了,是………。。誒?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和鼬的任務。”
空:“哼!從現在開始,我和鼬換班,有什麼任務我和你去做,別廢話了,趕緊說吧。”這幫混蛋,是不是看見我家親親哥哥好用就往死了用,天天任務沒完沒了,鼬不被佐助殺了也得被你們剝削的什麼也不剩。
鬼鮫看著我一臉的不爽,雖然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但怎麼看怎麼就像是鼬發怒的樣子呢。可是換班這種事在曉根本就沒有過,況且鼬也不知道同意不同意。
看著鬼鮫一臉不想說的樣子,我繼續說:“那你先告訴我要做什麼任務。”如果是很危險的任務,愛誰去誰去,一定不讓鼬再去了,萬花筒又不是水桶不要錢的往出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