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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事?”張逸露的聲音輕蔑到了極點。
“如果你喜歡的是葉抒微,你真的太可悲了,因為他已經是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改變了。”貝耳朵說完後,第一次如此自信地朝她笑了一下,“張逸露,我沒有和你賭氣,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你已經瘋了,我不和有妄想症的人說話。”張逸露冷笑地反擊,“貝耳朵,我越來越可憐你了,總是做戲有意思嗎?”
紅色轎車馳騁而去,貝耳朵獨自站在路口,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斂去。
貝耳朵回到家已經超過八點了,她剛坐下沙發就接到唐慄的電話。
唐慄在電話裡聲音超級驚喜:“耳朵,你答應他的求婚了?太好了!這簡直是對大家最好的證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