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爹對那些沒有興趣,小倪……你傷得很重,讓爹……”易蒼玄心疼地想扶她,卻被她橫指來的劍給逼在原地。
“不要叫我的名字、不要自稱是我爹,我的父親是‘月泉門’老門主,不是你——”她激動地喊。
“好、好,你不喜歡我叫你的名字,爹、不,是我、我就不喊,但是……你受傷了,讓……讓我幫你。”易蒼玄面對親身女兒,慌亂又無措地道。
“我不用你幫!”她撐著難受的身軀繼續往前走。
“多年來,我一直尋找你們母女,用盡方法卻始終沒有你們的訊息。”易蒼玄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跟著。
袁小倪冷笑不想回應。
“我知道你不能諒解我離開你的母親,但是當年,我的師尊身受奇毒糾纏多年,又再遭逢暗殺,生命垂危,急召我回去,我帶著‘彩霓八天龍’回去,終究還不及。”他努力對女兒解釋著這多年前的事。
當晚“彩霓八天龍”被叛變的“門毒”手下盜出“東鋸島”,在追捕過程中,八天龍失散,就此開敢動盪江湖的奪寶爭奪戰。
“師尊臨終前,要我娶……他的女兒,也是我的師妹,同時接掌‘門奇’一門,他老人家對我恩同再造,在當下,我無法讓他抱憾的……死不嗔目,所以我答應了他。”
“好徒弟呀!男人總是有用不完的高貴藉口,說不盡的無可奈何。”袁小倪冷嗤,對他拋妻棄女,害得生母從此在人生的路上是一連串的折磨,她永遠無法原諒。
“當年,我若不接掌‘門奇’、不娶師妹,他們的遭遇難測,不是被另外兩門給併吞了就是被殺害,未來不過是增多了助約為虐的人。”易蒼玄道。
“我怎麼說都是他們的師兄,必須扛起保護門下的責任,再說我與師妹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因為師妹與我並無男女之情,‘結婚’不過是煙霧,主要是保護‘門奇’一門也保護她。三年後,她藉口看破世情想遁入空門,從此脫離‘三門邪教’。”
“有這種正義情操,為何當年母親去找你,你卻坐視展嶽姦汙她!”
“你說什麼?!”此言讓易蒼玄震驚莫名,完全無法接受女兒的指責,激動地道:“我拚了性命不要,也不可能坐視晴思被展嶽侮辱!”
“或許,她正在你眼前被侮辱,你還不自覺!”袁小倪停下身,回頭譏諷。
“還想不起來嗎?在你接掌教奇、娶了自己師妹不久,離開‘東鋸島’時。”
易蒼玄不敢置信有過這樣的事,拚命回想著。當年他接教奇之位後,離開“東鋸島”想找晴思母女倆的下落,落腳“東鋸島”的據點時,雖知展嶽也在此據點,但他與展嶽向來不對盤,再加上師尊中毒的疑點,因此與教毒早已形同陌路,他沒去打招呼。
半夜,在園子散步時,他聽到怪聲,無意闖進一間房內,竟看到展嶽壓在一個雙手高綁,矇住臉的女子身上狂逞獸慾。女子幾近赤裸,渾身髒汙血痕,手腳像被刀劃出數道傷口,雙腿間被侵犯到血汙凝塊,四肢不停地痛苦抽搐!
展嶽不因他闖進而停止,任由女子痛不欲生地發出悽嚎哭聲,邊興奮、逞欲地與他對話。
女子的嘴被塞住東西,一聽見他的聲音,拚命朝他發出嘶叫聲,似要向他求救。但礙於“三門邪教”的教規,各教之事,他人無權插手,更何況“門毒”向來做盡姦淫擄掠,他只能選擇無視,轉身離開,但這yinhui暴行的一幕令他作嘔難忘!
“門奇”一門也在之後,深隱“東鋸島”內,不再參與太多共同行動,與另外兩門漸行漸遠。
“難道——那名女子就是晴思?!”易蒼玄震退著身。“她……是晴思!”
那惡夢的一幕,遭受yinhui暴行的女子,竟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