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面對身邊兩人探究的視線,洛驚禪咳嗽兩聲,說:「還好,不是太辣,我受得了。」
阮玉點點頭,沒揭穿他的謊話。
又一個被辣味征服了的吃貨。明明吃不了多少辣,卻還要故作堅強,一邊流淚一邊繼續。
「對了,你想吃肉?」洛驚禪打算投其所好,他拿出儲物法寶,說:「突然想起來,我法寶裡還有幾隻靈獸屍體。」
他取出了一隻金色大鳥,「這是金鵬,別看現在只有鷹一般大小,它體內靈氣運轉之時,雙翼張開能有二十丈!」手按在金鵬頭部,「這裡的血魄珠我都沒取。」
當年的洛驚禪是何等的威風,獨自一人也能將元嬰期的金鵬斬於劍下。面前兩人一人只是金丹期,一人更只有凝神期修為,他們只怕都沒見過金鵬。
微微一頓,洛驚禪補充道:「元嬰期的金鵬,才有機率結出血魄珠。」
「血魄珠對金系靈根有好處……」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捏金鵬的頭部位置,「阮玉你似乎有金靈根,這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就送給你了。」
洛驚禪想的是將血魄珠摳出來後大大方方地扔給阮玉,既瀟灑又大方,哪曉得他手上用了十分力氣,依舊沒把血魄珠給挖出來。
當年的他是元嬰期修士,而他現在修為境界大跌,將養了這麼多天,也才恢復築基,連金丹境都未曾達到。
他破不開金鵬的皮毛。
落差太大,讓洛驚禪眼裡有瘋狂再起,就聽身邊阮玉啊了一聲,「翅膀張開有二十丈?」
她壓根兒沒關注血魄珠,也沒注意洛驚禪摳珠子的小動作。
阮玉沉浸在翅膀長達二十丈的想像裡,她捏著金鵬的小翅膀道:「二十丈的翅膀,得吃多少天啊?」說這話時,阮玉眼睛裡都有小星星閃耀,她這是饞得狠了,許久不吃肉,渾身都沒勁兒一樣。
「當心!金鵬翅膀上的羽毛尖銳鋒利……」洛驚禪看到阮玉伸手去抓翅膀,脫口而出。
然而叫他驚詫的是,阮玉的手指並沒有被金羽割傷,她還戳著金鵬的翅膀說:「這羽毛也沒多鋒利啊。」
戳著戳著,阮玉手指頭泛起微微金芒。
洛驚禪恍然大悟,說:「你的金靈根看起來極為不凡。」之前娘不是說阮玉只是個五靈根、且靈根細弱,修為全無的凡人,然而今日見了真人,洛驚禪大感意外。
想到求醫的代價是水系的誓水之心,洛驚禪腦子裡閃過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難道說,執道聖君真的打算以五系極品精魅為阮玉改變修行資質!
接下來,阮玉的回答證實了他的猜測。
「是嗎?前段時間,逢歲晚讓我吃了兩個球。」她搖搖頭,「差點兒沒把我疼死,簡直痛不欲生。」
逢歲晚?
洛驚禪心頭一驚。她竟能直呼執道聖君名字,說話是態度很隨意,這說明,她與執道聖君很熟絡,關係匪淺。若是旁人,還不會引起誤會,然那是執道聖君!
孤高冷淡的天下第一劍仙,站在執道聖君面前,他都有一種被看透的心悸,根本不敢與其對視,其心惶惶不安。那是發自內心的敬畏,叫人生不出半點兒親近的心思。
洛驚禪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直呼執道聖君姓名。他抬頭仰望,心裡有了個不好的想法,難道說,執道聖君與他一樣,也對阮玉動了心?
他是阮玉從夢域裡救出來的,在夢域裡,便一眼著魔。執道聖君何嘗不是如此,且聖君被困得更久,陷得更深。
他看阮玉時,阮玉身上好似披了層月色清輝,哪裡都好。
有過同樣經歷的執道聖君,是否也深深受她吸引,願意為她做出幾乎逆天之舉?
將五系廢柴變成五元天才所耗甚大,付出遠超回報,迄今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