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監視居住的日子一眨眼已經過了七十二小時了。
這三天當中除了上上課,陪薩琳娜逛逛街,楚凱華基本沒什麼正事可幹。對了,有一點很重要:他們接到了彼得的電話。彼得告訴他們莫妮卡被送到組織在洛杉磯的醫療中心後。醫學博士們用了四十八小時總算把她救醒了。現在她已經脫離危險,正在康復中心進行康復治療。楚凱華和薩琳娜頓時高興得互相狂“咬”不止。然後他們立刻給菲力浦和林雲兒打了電話,大家在電話裡那個激動,就像二戰老兵在緬懷那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
除此之外,這三天裡,薩琳娜有事了:那個姜晨每天都會在鮮花店買一束玫瑰來送給她。說一束好像不準確,應該說是一捆——999朵。靠,算你有錢。楚凱華恨不能把花店裡的花全給他燒了。
不管怎麼樣,女孩子能有人送花總是會自我感覺良好的,更何況對方是一長得很精緻的帥哥。女生喜歡壞壞的男生,而不是長壞的男生。相比於這位壞壞的帥哥,楚凱華就屬於那種長壞了的品種。看到她收到花時那種興高采烈的樣子,楚凱華肚子裡直泛胃酸。
除了花,更讓楚凱華頭皮發麻的是花裡面夾著的賀卡。遣詞造句。那一肉麻,他就不提了。你只要想想,這哥們居然弄了箇中文和法文對照版的,你就能想到楚凱華看了有多噁心了。而薩琳娜居然每次都津津有味地讀給他聽。楚凱華算看出來了,女人命犯桃花的時候比同症狀的男人的智商還要低一半。
還有那麼一次,楚凱華陪著她淘地攤貨,跟正好路過的姜晨狹路相逢了。姜晨鄙夷地看著他,故意把楚凱華拉到一邊輕聲道:“哥們。缺錢找我啊,沒必要這麼摳吧。把這麼樣一位大美人帶到這種地方來血拼。我看你是貧血了吧。”
楚凱華立刻還擊:“沒錯,我赤貧。貧得就剩賣血了。你管得著嗎?”
誰知楚凱華的聲音太響,薩琳娜居然對楚凱華道:“你幹什麼,公眾場合說話這麼大聲,多沒有禮貌啊!”她說這話的態度簡直就是一幼兒園阿姨對一個幼兒的教育。
當著姜晨的面,楚凱華感覺面子丟得連毛都不剩了。立刻回敬道:“你有禮貌。你淑女,我小混混。我是不佩跟你個大美女在一起,你就跟他走吧。”
說完,楚凱華徑直一個人往前急走。薩琳娜連忙小跑著跟了上來。楚凱華的面子總算沒全丟乾淨。但是讓他氣憤的是,這傻妞沒看出楚凱華這通脾氣完全是衝著姜晨去的。她追上楚凱華之後。居然還回頭向姜晨點頭示好,表達她的謙意。鳥了個去的!
到第三天收到第三捆破玫瑰的時候,裡面夾的賀卡上居然寫著:星期三晚上八點在第一次見面的電影院門口等。靠,這分明是一種挑釁,把楚凱華當成稻草人了吧!他寧願做一捆雜草也不做稻草人。
楚凱華原本並沒有擔心薩琳娜會去赴約,但是離星期三還有兩天,薩琳娜已經對著鏡子開始試衣服了,還足足試了兩個鐘頭。等試舒服了她才對楚凱華道:“放心,我不會去的。”既然試了衣服,就算不去也證明她潛意識裡有去赴約的衝動了。這事又把楚凱華酸了一把……
據說地震後救人的黃金時間是七十二小時。經過薩琳娜這七十二小時的貼身防守,楚凱華就像是地震中被壓在天花板下面的人一樣,感到生命的體症正在逐漸離自己遠去。但是跟這種過程相對應的是,有一種情愫變得越來越強烈——他想要去看看郭心美。
當楚凱華看到薩琳娜試了兩小時衣服的時候,楚凱華想去看郭心美的**已經膨脹到無法遏制的地步了。不行,他必須去見她。楚凱華也不知道這是一種愧疚,一種責任,還是一種愛。
說實在的,作為男人,就像雄獅一樣,它會盡己所能地去愛護自己家庭裡的每一隻雌獅。你一定要讓它說出它到底最愛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