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吧。於是他不僅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撕剝的力度。
和服的腰帶被他一把扯了下來。她前襟大敞,直接露出胸罩和褻褲,也許是為了配合這套和服吧,蕾絲的胸罩和褻褲居然也是大紅的。
他毫不憐憫地繼續加快速度,他的手甚至都沒有認真碰過她的肌膚,就直接把她的大紅sè的胸罩和褻褲給扯落下來。現在她的裝扮極其xìng感,一身大紅的和服雖然已經凌亂不整,卻依然穿在身上,但裡面卻什麼也沒有了。她就像裹在繭殼裡的蠶寶寶,柔弱、光滑並且有些輕微的顫抖……
35c的傲人雙峰讓楚凱華更加確信這就是他的晚餐。不過那粉sè的峰尖的形狀似乎跟以前的她有些不一樣,而且口感也有些差別。但現在沒有任何因素可以阻礙他的程序,特別是當他用門牙輕輕釦住峰尖,而她發出了第一聲“哦——”聲之後……
列車已經啟動了,電壓已經幾十萬伏,再也沒有停下來的理由,任何阻擋都被她青澀而又的呻吟淹沒了。
他解除自己武裝的速度原本是很快的,前面已經說過——不會超過十秒。但她似乎覺得應該做點什麼,於是來幫忙。結果反而讓他的速度明顯下降。他有些不耐煩地把她推開,眼露兇光地凝視著她在燭光下搖曳的。她甚至可以聽到他上下牙齒輕釦的“嘎嘎”聲。
她緊張地等待著,等等著暴風驟雨的洗禮,但又顯得那麼得恐懼。她的身體越發抖得厲害了。
他終於解除了所有的障礙,但仍然沒有來得及把她的和服脫下。他的目標很明確——那隻光滑粉嫩的蠶寶寶,至於她是不是在繭子裡,一切都不是問題。
他終於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挺槍躍馬,向她逼近過來。
她突然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抓住他撐在床上的雙臂。羞澀而無力地道:“請……請你輕一點……我……我害怕。”
但這種可憐的哀求,對於現在與發情的公獅沒有任何區別的他來說簡直不是在告饒,而是在召喚。他的喉管裡發出那種“呼嚕嚕”的聲音,這就算是一種回答了。
她無奈地鬆開抓住他雙臂的小手,垂放在身體兩側。現在的她已經盡了她的所有努力,她準備接受隨之而來的所有結果……
“啊——”一聲撕裂的疼痛,叫聲不算太響卻可以劃破這個房間裡所有的和諧,她的兩隻小手分別抓住鋪在身體下的和服的下襬,越抓越緊。越抓越緊……
但這種聲音和表現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衝鋒號,他的軀體裡有一種熱量,有一種殘暴,必須釋放。而且她也應該會有享受,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這時整個房間裡只有一種東西讓楚凱華感到有一絲不確定——身體下面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一種他在郭妹妹身上從來沒有聞到過的香味。越是激烈,越是狂暴,那種氣味就越是明顯。
就在最後的一剎那,當他達到巔峰。整個人在飛昇的時候,他的頭腦突然變得異常得清醒起來。他終於想到了那是什麼味道——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櫻花的味道……
而塌塌米上,那個可愛而純潔的蠶姑娘柔軟地躺著,眼角有一滴眼淚在閃爍——不知道是幸福還是失落。
那件依然展鋪在她身下的紅sè和服,內膽是純白sè的。在燭光的搖曳下,依稀可見白sè內膽上點點繽紛的落英。那點點落英豔若桃李,燦若朝霞。
……
一覺醒來。楚凱華仍然感覺頭有點暈暈的,昨天晚上應該沒喝多少酒啊?他摸了摸身邊的床上,空的。他正想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郭心美。
他柔情蜜意地看著她,慵懶地道:“來。再睡一會兒,昨晚你好美。”
郭心美原本就好像不爽,聽到他這句,立刻酸酸地道:“昨晚?昨晚的我比現在的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