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吸引那位帥哥呢?
現在林雲兒關心嫦娥,她的潛意識裡大概也是在問:男yín們為什麼總是說月亮裡的嫦娥最美呢?
好吧,管不了了,我覺得世界上也許最苦的女人就是嫦娥了,因為其她美女都有時代特徵,而嫦娥是華夏文化永恆的美女。也就是說,她是接受過華夏文化薰陶的女人集體嫉妒的物件,就連她身邊的玉兔也……慢著,我怎麼會想到玉兔?對啊,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玉兔姐姐也曾經幫過我的。她當時就曾經表現過對嫦娥的不滿來著。我真是個yín才啊,我終於找到對付那個伯蒂的方法了。
我禁不住調侃林雲兒:“林妹妹,你見過玉兔姐姐嗎?”
林雲兒在我的臂彎裡轉過臉來,噘著小嘴:“什麼姐姐妹妹的,一說到嫦娥你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對了我問你,那個薩琳娜跟你是什麼關係啊?上帝之手總部的彼得只跟我說她是你的助手,可我怎麼看怎麼不象。老實交待!”
暈,我透過月亮聯絡到了玉兔,而她居然能生生地拉回到薩琳娜。額滴神哪,誰來幫我啊。我支吾道:“是啊,彼得說得沒錯啊。她就是我的助手”,我一邊說一邊翻身壓到她身上:“管這些幹嗎?我現在不是在你身上嗎?”
“你,誰要你在我身上?”說著,她想把我推開。
我一個翻身順勢把她拉過來,壓到了我身上:“那好吧,我現在在你身下了。”
林雲兒忍俊不禁,“咯咯”笑了起來,想從我身上逃開。原本我今晚有點累,想安安分分睡覺的,但我怕她再問道薩琳娜,只好再施手段,把她弄上了高chao。然後我沉沉睡去,而她卻在一邊仔細地欣賞著我,然後輕柔地趴在我裸露的胸前,象極了一隻找人疼愛的小貓……
第二天,我決定一個人去走一趟。薩琳娜倒沒什麼,反而是莫妮卡強烈要求跟著我去。看來,她已經越來越難把握對德瓦拉的情感了。她這是在藉機逃避。其實也好理解,當她對德瓦拉的愛戀只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幻想的時候,那怕只是一個吊墜都可能是她的jīng神寄託。但當一切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也許才現德瓦拉並不是她夢中的情人。
我當然沒問題,我跟德瓦拉原本就算不上是朋友,沒有所謂“朋友妻”的禁忌……好吧,我不說了,你們又要拍磚了。拜託,磚頭也很重的,小心傷了您的手,直接砸人民幣行不。
林雲兒問我去哪兒,我很簡單地回答道:“今天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股票怎麼玩都行。你就當沒有伯蒂。德爾沁這個人就可以了。”
“這,這怎麼可能?”
我yín邪地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放心,你還不相信我嗎?”只有林雲兒看懂了我舔動舌尖的意思,立刻朝我瞪了一眼,害羞地低下了頭……
來到奇魯比大街營業部所在的那幢大樓,我們乘電梯直達十六樓。然後悄悄地走下一層,來到十五樓。現在是早上9:2o,離開盤還有十分鐘了。那四十幾個cao盤手都已經各就各位。而禿頭伯蒂也已經站到了中間的指揮台前。他正在表慷慨激昂的總動員:“諸位,昨天的合作我們很愉快。我對諸位的cao作水準相當滿意。只要我們這次能夠達成我們的目標,我保證兌現對諸位的承諾。不但報酬一分不少,而且我還會根據諸位的表現額外加一筆獎金。我保證這筆獎金每人不低於5ooo美元。”
旁邊那個美妞助理帶頭鼓起掌來。我看得清清楚楚,伯蒂乘勢在她胸口施了一個“鹹豬爪”。連莫妮卡也看清楚了,因為我看到她羞澀地轉過了頭。好吧,少兒不宜的事我先不管了,我得幹我的了。
於是我心中唸唸有詞:“芝麻,開門吧!”沒人理我,我繼續:“阿嗎呢嗎呢哞……”還是沒人理我,我有點急了:“%¥^&&……”還是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