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嘛,你就不要怪她了。”
魏休音猶自氣憤不已:“我就不信那個阿福比皎皎還……”話才出口又頓了,“說起來皎皎其實是不錯孩子,就是單純了一些,挺像她孃的,要是以後引導好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楊澤失笑地嘆了口氣:“你還說娘呢,每次一提起皎皎你就這樣口若懸河的,我還懷疑皎皎是不是你女兒呢!”
說完鬆了魏休音的肩膀,準備出去準備晚飯,冷不防給人從後拽了手扯過去。楊澤猝不及防地跌到了對方懷中,魏休音趴在他耳邊低沉地說:“我有沒有女兒你不是最清楚的麼?要是不清楚,要不要驗一下?”
楊澤剛想說這玩意兒怎麼驗,身腰忽然被人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正好捏的是他的敏感之處,渾身酥了半邊,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他掙了起來。“別鬧了,我還要去做飯。”
魏休音慾求不滿地纏著他:“那吃完飯——”
“不行,明天要上課了!”
魏休音磨了磨牙,像只餓壞了的狼,向前抻了抻脖子,“那,先付點定金。”
楊澤還是推他,“不要,一會兒親得哪裡都是,讓人家小孩子看到我怎麼解釋!”上次孫鳳柔和孫紹南就對他頸脖上的吻痕有過疑問,他不知插杆打諢了機會才掩飾過去的。
魏休音氣壞了,點了點頭問他:“真的不要?”
楊澤閃閃爍爍地不敢答話。
魏休音鬆了手,坐到一邊去,賭氣一般道:“不要就不要,你幹你的事去吧。”
楊澤瞧著他氣鼓
鼓的側臉,看因怒氣微紅的臉潤在白皙的臉頰上,像煙霞燎過,心便不由自主地跳得厲害。
其實滿心想要親近的人,豈止魏休音一個,他楊澤,又不是不是男人!
情隨心動,楊澤伏身低到魏休音臉頰邊,似乎都感受得到魏休音毛孔中散發出來的熱氣,想要輕輕印上去,以解相思之苦。
——門扉忽然被拍得疾響。
魏休音嘩地坐起身,幾步走過去開啟門,阿福直接忽略過他跑進門去直撲楊澤的懷抱。
“叔叔叔叔!我看到一隻大老鼠!好大一隻,好恐怖!”
魏休音寂寥地往外走,楊澤拍著阿福的背哄了他幾句,從阿福身側看向魏休音,看著那人孤單的背影,胸腔柔軟之處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捏過一樣,酸楚地幾乎讓他落下淚來。
阿福說在房間裡看到了老鼠,覺得害怕,不敢睡覺,楊澤只得去他房裡陪著他誰。魏休音沒再說什麼——沒再說什麼的意思是不再說一句話。
他越是不說話不發表意見不鬧脾氣,楊澤的心就越是七上八下地跳得厲害,怕得厲害。
次日很早楊澤就起了,去廚房燒水準備早餐,沒想到阿福起得也很早,幫了他一些忙,楊澤覺得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個不錯的好孩子。
和阿福一起吃過早餐以後,楊澤留了一份擺在桌上,沒曾想魏休音已經醒了,支著半邊身子打了個哈欠。
“今天怎麼醒這麼早?”
魏休音皺眉道:“你們那麼吵,我怎麼睡得著。”
剛剛阿福不可避免地又摔碎了一隻碗,還驚叫了一聲,想必是吵醒了魏休音。楊澤有些愧疚道:“他那時一時不小心,下次不會了。你這是要起來?要不我給你打水洗漱吧。”
魏休音又躺了下去,迷迷瞪瞪地道:“不用,你只要叮囑好你‘寶貝兒子’,別讓他再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就行了。”
楊澤聽他這樣說,無奈地搖了搖頭,坐到床邊給他掩好被子,柔聲道:“那我先走了,水我已經用餘火溫著了,你醒了就叫阿福一聲,我一會兒讓阿福給你端過來,就當將功折罪了,讓他給你賠不是了好不好?”
魏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