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勃然大怒:“不是,你什麼意思?我們找你調查,是任務,是依法!
你作為嫌疑人,就該配合!你竟然覺得我在替權貴做鷹犬?”
他是魔都軍區最年輕的半步宗師。
卻是因為脾氣耿直,還未能按照常規晉升半指揮使,他平日最恨的就是關係戶。
此行到漢東,先是白無涯處處維護陳萬里,又見陳萬里拿白無涯當擋箭牌。
下意識就覺得陳萬里也是靠大人物庇護,為非作歹的惡人,此時有種被倒打一耙的惱怒。
陳萬里失笑,這不就是被當槍使的基層小慘嗎?
他也不想為難基層人,只說道:“不必與我饒舌,只管去找白無涯,拿得他的手令,再來跟我說這些!”
小武冷笑一聲:“合著自己是權貴的關係戶,就把別人都當自己這種垃圾貨色!”
陳萬里原本不想理會,但這傢伙戾氣滿滿,不由臉色冷了下來。
張指揮使見狀立馬說道:“陳先生,小武脾氣不好,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陳萬里臉色稍緩,這個倒是油滑,冷聲道:“脾氣大就得改,不然容易吃虧!”
“吃虧?你倒是讓我吃虧?你一個嫌疑犯,還真以為關係戶了不起了!”
小武踏前一步,身上的氣息瞬間達到了巔峰。
診所裡眾人都能感受到他凌厲的氣息。
連門口一看究竟的輪椅女人和大媽,也都微微震驚,陳萬里面對魔都軍區官身,竟敢如此強硬。
陳萬里卻是一臉淡然,半步宗師?他殺過的半步宗師,比殺過的雞還多。
“那我就給你改改脾氣!”陳萬里淡淡一笑。
“求之不得!”武餘怒吼一聲,握拳衝向陳萬里。
但陳萬里站在原地動都沒動,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大手一揮。
一股恐怖的真氣,如同排山倒海而出。
感受到這股氣勁,武餘臉色陡然一變。
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退走。
這股真氣恐怖如斯,武餘隻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騎車撞上,在空中還被強行調整了方向,硬生生朝著診所大門飛了出去。
武餘的凌厲一擊根本都沒能到了陳萬里跟前,就被掀飛。
重重落在了輪椅女子腳下,吐血不止。
“小武!”張指揮使立馬跑了出來,內心震撼無比。
陳萬里果然不是一般人,小武是半步宗師中的好手,如此輕易便被打得吐血,眼前豈非大宗師?
張指揮使皺了皺眉:“陳先生何必下如此狠手!”
然而不等他說話,武餘就一邊咳血,一邊震驚道:“與陳大師無關,是我自不量力!我心服口服!”
大宗師不可辱!這句話對於他而言是印在骨子裡,陳萬里是一位化勁大宗師啊,怪不得剛才會那般說話。
武餘隻認實力,陳萬里有本事,他就服,他捂著胸口爬起來,對著陳萬里作揖道:
“先前是我無禮!我會去向白大總管問詢,若是與你無關,我再不來糾纏。若是白大總管授權,我還來找你!”
陳萬里搖頭,還真是個硬骨頭:“所以打傷你,你不生氣?”
“若非你手下留情,我只怕死翹翹了……”武餘羞愧低頭。
“算了,吃了這個,就此揭過!”
陳萬里搖頭,手指一彈,一枚黑色的藥丸從屋中飛出,懸浮在了武餘眼前。
武餘和張指揮使都是眼皮猛跳,這一手氣勁操控,恐怖如斯!
武餘拿起藥丸,送入嘴裡,頓時,一股溫熱在小腹化開,隨即胸口的疼痛立馬減輕。
“這藥效會持續三天,到時斷了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