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一夜情了,結果被人家老公抓住打得灰頭土臉的……”
安山在一邊竊笑。
“去你孃的,我都讓人給活埋了還玩什麼一夜情?你再敢胡說八道,我現在就把你打成灰頭土臉的形狀……”
安然怒罵。
當下,把前因後果講給大家聽,聽得兄弟幾個每個人的手心兒裡都是汗津津的——真替安然捏了一把汗。
“老大,你怎麼無意中招惹了那麼多的仇家?唉,還都是我們根本插不上手的仇家,唉……”
安爾皺著眉頭一個勁的嘆氣,為安然擔心。
“這些事情你們不用管,你們也管不了。放心,他們只會找我的晦氣,不會牽連到你們的。”
安然抽出根雪茄來,狠命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不過心裡還是煩亂不堪。
“老大,我們不是擔心這個,兄弟幾個的命都是你給的,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只是害怕你雙拳難敵四手,如果真有個什麼意外,我們……”
安達收起笑容,聲音有些哽咽,實在說不下去了。
這幾天來,四個人簡直都是在恐慌與噩夢中度過的,生怕哪天傳來有關安然的可怕訊息。只是,他們自己知道,擔心也沒用,安然的仇家都是些什麼樣的人他們已經很清楚了,幫不上忙的。
乍一聽到安然無恙歸來,兄弟四人都快喜翻了心,天南海北談生意的幾個人全都坐著當天的飛機從外面趕回來,那種發自內心的欣喜簡直無法形容。
“沒事兒,你們幾個別瞎操心,我是誰呀?我是打不死的小強,你們心中的神,嘿嘿,放心吧,兄弟們。”
安然在每個人的肩膀上狠擊一拳,心中油然感動。
這份血濃於水的親情實在讓他無言。
“老大,這樣不行,你趕緊出去躲一躲吧。在什麼地方躲個三年五載的,也許就太平了,到時候,你再回來。”
安達建議道。
“對對對,安達說得對,我要是你,準保像咱們過去說的,到大學去,到那廣闊的天地去,到那潔白的象牙塔中去,大泡其妞,大上其床,大玩特玩……”
“滾……”
幾隻大拳頭一起捶過來,打得安山滿地亂滾。
“行了,別鬧了,安山說得也有些道理,我也有些累了,這裡的事先告一段落吧。倒真想去上大學,欣賞一下大學裡的風景,這也不失為陶心養情的一個好去處。再說,你們幾個都成熟了,有沒有我在這裡主持大局都沒什麼必要了。嗯,這樣吧……”
安然滿臉奸笑地看著眾人,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去上大學還是有些擔心,這樣吧,不如你們每人買一份一千萬的人壽保險,受益人都寫我,然後,每個人再返給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樣的話,你們幾個奸詐之徒就不會興風做浪、趁我不備瓜分我的公司了……”
“黑心的老大,打倒他……”
兄弟四個在商言商,一聽到“錢”,如同觸動了心頭肉一般,那還了得,齊心合力衝了上去將安然摁倒在地就是一頓“痛打”。
幾人笑著鬧成一團。
“鈴鈴鈴……”
桌上的電話響起,桌底上一隻手伸了出來,氣喘吁吁地說道,“誰呀?”
“我,高愛民,安然,這幾天死到哪裡去了?我十萬火急卻找不到你,你這混蛋……咦,你在幹什麼,怎麼氣喘吁吁的?你在床上搞女人嗎?”
高局有些疑惑。
“高局啊,我沒在床上搞女人,而是四個大男人在桌子底下搞我呢……”
“你這變態、受虐狂,出來,我的車在你們樓下,上些日子我跟你說過的那件事情已經提到了日程,必須馬上動手運作,我要跟你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