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同學、主要是新來的女同學,那叫一個關愛有加,個個都領到寢室去親切地“面談”一番。如果遇到一個漂亮女新生,那簡直就不用提了,就跟蒼蠅見了血似的,一哄而上,大獻殷勤,恨不得連護舒寶衛生巾都給人家準備好了。
“這群披著高尚外衣卻幹著卑鄙勾當的牲口。”
石委倫拿著本登記冊看著在新生女同學中穿來繞去的種馬與花痴,不屑一顧。
“老大,這些新來的女生真不錯啊,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強。看看咱們系原來的那些歪瓜劣棗們,我懷疑她們戴著厚厚的大眼鏡子還怎麼能在自卑中活下去。也只能學習學習再學習了。不學習,她們還能幹什麼?恐怕這也是越醜的女生學習越好的主要原因吧?”
種馬上氣不接下氣地跟安然耍貧嘴,逗他說話,累得舌頭伸出老長——他已經非常“親切地”幫助五個女生跑了十八趟六樓,加起來快趕上萬米馬拉松了。可就是這樣也心甘情願。
啥JB人?整個一賤種託生的。
“切,瞅你那眼光吧,送個新生也不送漂亮的,你看我送的那幾個,全都是水靈得像根兒嫩蔥似的,那面板,真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啊。”
花痴說著還咂咂嘴,顯然意猶未盡的樣子。
兩人都是偷眼看著安然,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可惜,安然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呆呆地坐在那裡戴著副太陽鏡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