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酮體,嬌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一般的肌膚……
想起……
想著想著,謝繁華就覺得燥熱,像是有一隻野獸要從身體裡衝出來。
難道是禁慾太久的緣故?所以開葷難收弓?
但是他有試過,有試過找別的女人,但是似乎,他對那些女人並不感興趣,尤其是她們身上濃郁的脂粉味,讓他聞著就不舒服。
那些女人,頭髮不知道染了多少次,臉上也不知道動了多少刀子,不知道堆了多厚的化妝品,甚至就連胸很有可能都是假的……
還有她們的指甲,各種各樣的美甲,這些光是想想,謝繁華就覺得受不了,越發覺得暖傾城遺世而獨立來。
她的頭髮永遠都是天然的黑,白皙的指甲也很少做那些五花八門的美甲,她的臉上也總是乾乾淨淨的,若非必要,她似乎也從來都不化妝,還有她的身上,也不會有那種濃郁的香水味,清清爽爽的,淡淡的香味也是沐浴露的氣息,很好聞。
既然他對她不排斥,既然他只對她的身體吸引,那麼……
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的謝繁華突然就產生了一個念想,他也不管對不對,總之為了這個念想他來了。
謝繁華摸著自己的下巴,想著該怎麼跟暖傾城開這個口。
久久得不到他的話,暖傾城也喪失了所有的耐心,她開啟車門準備下車,卻聽見謝繁華突然說:“做我的女人。”
暖傾城怔忡,謝繁華的話像是一道雷,在她的頭頂炸響,五雷轟頂的轟鳴讓她頓時喪失了所有的能力,語言能力,聽力以及思考能力。
是她著魔了還是他著魔了?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他知道他那話意味著什麼嗎?
如果被人發現他們的關係……
他有想過嗎?
到時候,他要怎麼去收拾那堆爛攤子?
告訴大家,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嗎?
自古以來,那樣的糾紛上,似乎犧牲的永遠都是女人,所以秉著為自己好的立場,暖傾城並不打算答應謝繁華。
要知道,在外人眼中,她可是謝家流落在外的女兒,既然回了謝家,他們就是兄妹的關係,就算他們沒有血緣,他們現在的情況也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過了好一會兒,暖傾城才轉過身來去看謝繁華。
卻見男子優雅的眉眼淡淡的,就好像,剛才那話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一般。
暖傾城笑了,那笑帶著魔性,嫵媚而嘲弄,她用那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謝繁華,溢位兩個字來:“瘋子。”
像是覺得不夠,暖傾城又補了句:“神經病!”
說著,暖傾城就要下車,卻被謝繁華抓住手腕拽了回來。
他的身體壓了過來,他一隻手壓著傾城,一隻手將被她開啟的門關上,半個身子傾在她的上方,逼著傾城往後仰,緊緊的靠在椅背上,退無可退。
傾城身上獨有的淡香隨著呼吸吸進身體裡,謝繁華的心隨著那氣息終於安定下來,就是這樣的味道,一點都不討人厭,不但不討人厭,還讓他覺得喜歡。
謝繁華當然不會覺得他是喜歡上了暖傾城這個人,他只是覺得,既然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對她有所感觸和依戀也是正常的,就像女人的處女情結一樣,男人也會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哪個女人。
他也並不打算與暖傾城發展什麼感情,他想,也許有一天,他就會厭倦了她也說不定。
因為,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身為男人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對於謝繁華來說,無論是事和人只有兩種,一種是他討厭的,一種是他不討厭的。
暖傾城這個人是他討厭的,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