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很想嫵媚的叫謝繁華的名字,卻礙於羞恥和羞澀最終沒有發出聲來,只是更緊的抱住了他,她覺得,這一刻,她的人生完美了,她已經無慾無求。
睡了一覺的傾城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下來,她側眸,就看見謝繁華正盯著天花板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屋中的燈光很暗淡,暗淡的只能看見他一個模糊的輪廓。
暖傾城斂下黯淡的眼睫,心裡很是沒底,他會不會是後悔了呢?
無怪暖傾城會多想,有時候,伴隨著衝動而來的……就是後悔。
畢竟,他們的情況跟別人的不一樣。
注意到暖傾城動了,謝繁華低眸,就看見她斂著眼睫同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知道她醒了,他勾起她的下顎,磁性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慾未退迷離:“在想什麼?”
傾城搖了搖頭,抬起的眼底已經被一層淡淡的笑意取代,薄被下的手捂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她嬌軟的說:“餓了。”
謝繁華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穿衣服,去吃飯。”
傾城點頭。
看著暖傾城漂亮的臉蛋擺著可愛的模樣,謝繁華的心底無限柔軟,有一種衝動隨之而來,卻被他壓了下去。
他知道她的身體不好,受不了自己這樣折騰,所以他體貼的沒有再為難她。
兩個人換了一身清爽去吃飯,霓虹燈閃耀的夜晚,也是那麼的醉人。
第二天下午,謝繁華和暖傾城才一起回去。
首先,謝繁華去的地方是書帆家,他帶著傾城去書帆家當然是去拿行李的。
此時書帆已經放學,偌大的別墅,只有他一個人住。
看見門口的兩人,書帆不用問也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她的行禮在那間房間裡。”隨手指了一下後,書帆就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
書帆冷淡的態度讓謝繁華皺眉,他側眸疑惑的看了傾城一眼,心虛的傾城忙別開眼去走向書帆指的那間房間去拿自己的東西。
如果被謝繁華知道,她已經把不住風的將他們的關係說了出去,不知道謝繁華會不會打死她?
謝繁華看著傾城做賊心虛的身影眉眼一深,眼底劃過一絲探究的冷冽。
“我來就行了。”接過她手中的東西,謝繁華道,於是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包攬,傾城只是在一邊看著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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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還不說?
暖傾城的視線在謝繁華和從進廚房後就再沒有出來的書帆之間徘徊,她很想跟書帆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唯有無奈的嘆息,似乎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他若是高興他們就做朋友,不高興,他們就只當陌生人好了。
直到謝繁華和暖傾城離開,書帆都沒有出來。
聽著車子離開的聲音,書帆這才停住手中擺動壽司的動作頓下來。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出廚房,只見屋中空空如也,那兩個人也已經離開,他別墅的房門也是緊閉的,隔絕了一切,也隔絕了那兩個人。
書帆對著他豪華空曠的別墅看了一會兒,心像是空了一角,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頓時覺得,做什麼都沒有了興趣。
車子在謝繁華的公寓樓下停下,傾城正準備下車,卻被謝繁華拉住,他眯著眼睛,眼底劃過睿智的華光,迫人的揚聲問:“之前某人似乎在做賊心虛?”
暖傾城先是愣了一下,這才慢吞吞的反應過來謝繁華說的什麼,她以為他之前沒有追究很快就會忘記,卻不想,他居然還記得,傾城忍不住的抱怨,這人的記性真好。
她眨了眨眼睛,困惑的反問:“有嗎?你確定是我嗎?”
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