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記得姑娘小時候並不愛這些,倒是沒有想到姑娘在這種花的方面竟然有著過人的天賦,如今倒是在各位大師之上了。”
王欣一謙虛道:“過獎過獎,我也只不過是隨意種種而已,可不敢跟那些大師比較。”
那些大師人家可都是有真手段的人,種了這麼多年的花花草草,對各種花草的習性都極為了解,知道在什麼時候什麼季節適合種什麼樣的花,而諸樣花又應該在什麼時候進行移植。可是她哪裡知道這些?她只不過是憑著萬能的石瓶,把花草當白菜種著罷了。
不過,這些當然不能跟孫沛銘詳說。而且貌似現在跟孫沛銘說話真是累人的很,總讓她覺得有些文縐縐的,好像是兩個從來不認識的人在交談一般,叫她心裡感覺彆扭的很,明明是兩個很熟悉的人嘛
好在孫沛銘忙著看她院子裡有哪些花草,一時也沒有再與她說話。
王欣一樂得清閒,忙退到了灶房裡,瞅著孫沛銘在花圃和花盆那邊轉圈圈。
孫沛銘也不過就是隨意看看而已,但是一圈轉下來,也讓他不得不驚歎,這王欣一種的還都是稀罕的花,而且每盆花都長勢良好,甚至是那些不應季的花,也被她給擺放在這院子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孫沛銘心裡雖疑惑不解,但是他還是恪守規矩,並未多問王欣一一句。
他不問,王欣一更是不可能主動開口跟他說什麼。
少時,香兒過了來,喚了王欣一,又喚了孫沛銘,說是屋子裡的兩位有情,讓他們二人進去說話。
王欣一便與孫沛銘一道兒去了堂屋。
王欣一當然是直奔王大嬸的身邊,在她身後站了定,還隨手捏了捏王大嬸的肩膀,只是好玩而已。
孫沛銘卻是直挺挺的站在孫母的身後,除了開始進來的時候對他娘點了點頭,未曾有其他絲毫的舉動。
孫母側身看了看孫沛銘,又看了王欣一一眼,嘆息道:“唉……到底還是女兒好啊,我時常聽人說女兒是孃親的小棉襖,帶著那是冬暖夏涼,如今看一一這樣子,方才明白了一些。”她滿臉豔羨之情的望著王大嬸,“二嬸,到底還是你有福氣,有一一這麼一個出息的閨女。”
王大嬸心裡歡喜,嘴上卻是謙虛的笑道:“好什麼呀,到底將來還是旁人家的人,我也不能一輩子留著她。到時候哪裡還是我的福氣?只怕養了她這麼多年,最後還是便宜了別人家。”
孫母以帕掩嘴,樂呵呵的笑道:“女兒家總歸是要嫁人的,哪有什麼便宜別人家的說法?一一今年也有十四了吧?可有許人家呢?”
王大嬸搖頭,輕嘆了一聲,“按說以一一如今的年紀,倒是可以尋親事了。只是最近家中發生了太多事情,我一時還沒有顧得上這件事兒。好在她現在還小,也不用太過著急。”
孫母頷首,看向王欣一的目光裡含著慈愛,那是真正喜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有的目光,看的王欣一心中也是一暖。
“嗯,好在你們如今在鎮上的日子也穩妥了下來,也應該去媒婆那兒問問,有沒有合意的人了。早些定了親事,也早了了一樁心事。”孫母笑著說道。
王大嬸心裡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原先就是打算等日子安穩下來以後,就去幫王欣一問問親事,看能不能幫她找一個好人家。王怡跟王志實都已經成了她心頭的痛,雖說王怡現在日子過的還不錯,但是想到她出嫁的原因,王大嬸還是覺得愧對了王怡。
前面欠著了,王大嬸越是想在王欣一的身上彌補回來,希望能幫王欣一找一個好親事,也能彌補自己心裡的一點點歉疚之情。
王大嬸笑了身旁的王欣一一眼,見她微垂著頭,好似沒有聽到她們說話一般,不由失笑,心知她這是害羞了。
“這是正理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