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關注著他了。
在盾子甩手不幹之後,八田的攻略都是由我來完成的。
八田的一舉一動,八田的所思所想,全部都被我分析過一遍又一遍。
我甚至有一種錯覺:我就是這個世界上距離八田最近的人了。
——但是,我錯了。
我一直都看錯了:八田不是加奈美,也不會是盾子——這種簡單的的事情,直到與八田第二次決鬥中,我才明白!
加奈美和盾子都不是那種會靜下心來與他人合作的人,即使有過配合,也是別人去配合她們。但是,八田在決鬥中配合了宗像……還配合得那麼默契。
對啊,我怎麼才發現呢!
在黑色騎士團的時候,八田不就好好地配合過了嗎,和我,和克哉!
是我一直以來,選擇性地忽視了這一點。
我們在依賴著八田,我們在向八田撒嬌!!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想過向盾子撒嬌,希望盾子能夠包容自己——這種事情一次都沒有想過。
在八田相處之時,我們會因為他的舉動生氣,會罵他是個笨蛋,會笑他笨手笨腳,同樣,也會因為他受傷也感到痛苦,也會因為能夠理解他而感到欣喜。
絕望殘黨,是同伴嗎?
不,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我和克哉,並不是因為同為絕望殘黨而加入黑色騎士團的。
而是——因為同樣將八田視作珍視之人,才加入黑色騎士團的。
——他是同伴?
說出“同伴”二字的時候,感覺這種幸福像是偷來的。
因為吠舞羅已經不在了,伏見猿比古也已經不是那個伏見了……所以,我們才能站在八田的身邊。
因為八田的絕望,我們的絕望,產生了某種共鳴與同調……所以,我們才能組成黑色騎士團。
對啊,我怎麼才發現呢!
八田需要著我們,我們因此而感到幸福。
而我們,也在依賴著八田,在向八田撒嬌。
“無法前進嗎?——那,拉住我。我推你過去!”
——我拒絕。
未來這種東西,絕對不是隻用握住你的手就能觸碰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