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一,從一產生一切。”“上升的路和下降的路是同一條路。”)風格特別像文中那句“一切都變了。一切也都沒有變。”有沒有!
城惠曾經追求一種【永恆的純粹】,是他的精神潔癖所致,他害怕著時間會改變一切,曾經的茶會解散,曾經的黑色騎士團也解散了,他恐懼著流變——但是,加奈美的話讓他醒悟。雖然變了,但也沒變。這份心情永遠不會改變。雖然人無法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過去的不會再回來,但是最初踏入了那條河流是命運的緣分。城惠珍惜與大家相遇的命運和緣分,如果重來就再也沒有這樣美麗的邂逅了,如果重來就再也無法和重要的人一起玩喜歡的遊戲了。
最後,“與施加傷害相比,承受傷害根本算不上疼痛。”這句話出自《裝甲惡鬼村正》。(我終於玩到了景明和城惠的聲優梗啦啦,都是寺島配的不玩一下怎麼行!)
城惠對宗像的評價十分深刻,沒錯,即將對著【曾經理想的自己】的化身說出“正義的夥伴並不存在”的宗像一定比八田更加痛苦。
☆、最後的歌
他並非追求破壞。
並沒有幼稚到那般程度。
到底,那只是消極的選擇。
他真正渴望的,是永恆。
然而他沒有被賦予。
愛過的一切灰飛煙滅。
他不過是,至少想用自己的雙手去喪失一切。
……最終,還是幼稚吧。
“他曾經說過,自己的幸福由自己來賦予,誰也無法拯救另一個體……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果然還是幼稚的人。”
御狐神坐在階梯上,毫不在意階梯上人來人往落下的灰塵。
站在另一邊的佐伯,倚在一旁,校服的一端伴隨著風輕舞了起來。
“無法拯救他人,也無法被他人拯救,至少,我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喪失這一切。”
御狐神沒有指望身邊的人在認真聽自己說話,他說這些話的本意也不過是給自己打氣而已。
“佐伯,你和我一樣,但是這件事至少由我來親手完成吧。”
說完,御狐神站起身。
待他走遠,佐伯才輕輕地說出:“不,我和你不一樣。”
——你不過是惡犬。
自以為可以獲得永恆了……自以為他人的接納便可以等同於永遠的理解,可謂是大錯特錯。
而佐伯,並不會抱有這樣天真的幻想,因此不會在幻想破滅後襬出一副失落的樣子,也不會想要親手喪失一切。
“所以……我和你不一樣。”
佐伯的心,只有自己。
他與另一個自己的相互理解,便是永恆了,所以不需要他人的接納,也不需要在他人身上找到幻想。
佐伯抬起腳,走下階梯,朝著與御狐神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城惠。”他開啟終端,看到了城惠的號碼,這一切都好像是城惠早就算中了一般。
“是的,御狐神他已經去了,應該很快就開始了。”聽不到終端另一頭的聲音,只能從佐伯話語中猜到一二。
我看著佐伯離開的背影,注視這個星球的歷史,參與這個星球的歷史。
雖名為歷史的觀測者,但卻無法做到獨善其身。
放任御狐神、佐伯和城惠的計劃,甚至在阿卡夏記錄的檢測下幫助他們做好掩飾……
“哎。”我深深嘆了一口氣。
隔天,傳來了希望之峰學園本科生宿舍大火的訊息。
命運的齒輪往前扣了一環。
“你來晚了,日向不在這裡。”
“日向前輩?”
苗木誠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明明日向就在這裡,就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