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不是很好,這是在最大最惡事件就埋下的坑。在後來,與宗像逐漸心意相通,決心成為那個理想國,八田獲得了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東西,也失去了很多東西。無論是好是壞,都是八妹的選擇。有時候,宗像也會想,自己是否做錯了……在遠藤的指責下,他也會怕啊,畢竟他身上負擔著八妹的信任。八田說那句“我相信你了哦。我一旦相信了你,不管變成什麼樣都……”其實付諸了很大的真心,在受過了絕望病的傷害後,他還那樣相信宗像,所以宗像覺得自己不應該辜負這份信任。
好了,提示在這裡就結束了。最後的問題是——宗像抓住八妹手的那一刻,他到底在想什麼呢?大家可以猜猜。
☆、secret sorrow
“我,宗像禮司,在此宣佈Scepter 4正式解散。從今以後,不存在管理異能者的特殊機構,也不存在凌駕於一般法律之上的王權者私軍,有的只是在混亂中守護國民與大義的民間組織——異能者科。”
若要問起王權者中最會說漂亮話的人是誰,宗像禮司的名字一定位居前列。從學生時期,我就獲有“理性的狡詐”這樣的稱謂,雖然有時它的用法也偏向貶義,但姑且將其當做稱讚吧。總之,提起宗像其人,無論是敵人還是合作者的各位都會咬牙切齒,私底下安上“很會說謊”、“面不改色地騙人”的罪名。
就拿這件事來說吧,對於“異能者科”的成立,雖然大多數人被矇在鼓裡,尤其是原S4成員——均認為我的舉動是忍辱負重或者被政府傷透了心,但仍有看穿了真相的群眾(?)表現出不屑的姿態。
“我說,這種把戲很有意思嗎?”強行轉型為無業遊民的原國家公務員、伏見猿比古擺出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態。
“哦呀,伏見君在說什麼?”
“嘖。”伏見掃了一眼才能者的資料,“非要擺出弱者的樣子,是為了方便去和那些普通人接觸嗎。”
“伏見君是否應該糾正一下措辭。不是普通人,還是讓我們‘入鄉隨俗’比較好吧,稱呼他們為‘才能者’比較貼切呢。”
“這是哪門子的‘風俗’,一群白痴和中二病搞出來的潮流……我可是早就從中二病畢業了啊。”
我並不想和對方進一步探討其是否從中二病畢業的事實,畢竟事實是擺在眼前的,不過還是無需拆穿這一點了。
他接下“與才能者進行初步接觸”的任務,於是便走向大門。
“伏見君。”我叫住了他,“除去策略方面的考量,你對‘異能者科’是怎麼看的呢?”
他沒有正面回答:“暴啊啊力啊啊(河蟹你懂)機關已經開始對暴啊啊亂啊啊中的學僧出手了,如果S4還存在,也會一樣對學僧出手嗎?”
“我想是的。但我們會採犬逮捕’的形式,想必比起‘出手’這種表述更加溫柔吧。”
“呵。”伏見嘲諷道,“溫柔啊……再怎麼抓他們都會接二連三地湧現,他們只是想在這次事件中自由地選擇生活方式。這樣的正義又有什麼意義呢,只是執行法律的機器!”
“伏見君,恕我提醒。無論是哪一方,都已經不是純粹的正義了。我們只要遵照自己的大義,沒有陰霾地前進下去,就是正義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像其他人那樣,單純地認為異能者理所當然應該保護國民,說不定會更好吧。”
“認清現實,也是上天賦予的才能呢。伏見君不應該妄自菲薄才對。”
這場會談就此終止。
無論是參與了最大最惡事件的普通人,還是抵禦絕望、號召與異能者合作的才能者們,均是站在普通人立場上的。敵視也好、合作也好,擺出這樣的姿態,不就說明了沒有將異能者視為自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