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要讓我回去交代嗎?”劉瑞平幽幽地問道。
絕情一呆,劉瑞平的話如此直接,除非他是個傻子,否則絕不會聽不明白。
“我不想欺騙自己,生在我這種環境,一切全都不能由自己作主,似乎命運早就被人安排好了,我已厭倦了這種生活,厭倦了這一些浮華空虛的日子,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做一個飄泊於江湖中的浪子,願在鄉間海外的一塊完全屬於自己的天空尋覓屬於我的快樂,你能明白嗎?”劉瑞平有些激動和憤然地接著道,目光中充滿了幢憬的夢幻之色。
絕情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元葉媚的生活與劉瑞平的生活可以說是幾乎相同,但兩人的性格卻似乎有些不下樣,但卻有著極大的共同之處,是以,絕惰很理解她們的感受。
元葉媚雖然表面上極為活潑一些,但實際上所受的思想束縛更深,而劉瑞平雖然很溫柔文靜,但一旦把握住了機會,就絕不會輕易放過。兩人的性格一個外剛內柔,一個外柔內剛,迢然相反,卻使得元葉媚己經後悔了一次。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我們可以遠去他國,如新羅、高麗、扶桑,我知道在咱們的南北朝之外還有報多地方,我就不相信金蠱神魔會拋開凰的事遠赴海外尋找我們!”劉瑞平激動地道。
這的確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願望,有如此絕世美人相伴,又有何憾之有呢?更何況如此美人婉言相求?
絕惰將那雙冰涼的小手握得更緊,但卻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道:“謝謝瑞平如此看得起絕情,其實絕隋何嘗不想呢?但他會有辦法讓我死得很慘,這之中的道理我也無法明白,更無法解除,無論我走到哪裡,死神都會守在我的頭上,這樣只會害了你一生”
“哦可以讓他先你而死!”劉瑞平突然顯得極為堅定地道。
“如果這樣,在三個月之後,我同樣會跟著他死去,這是我記憶之中水遠都存在的戒條,絕對假不了。”絕惰嚴肅地道。
劉瑞平一下子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無力地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J!”
中卻忖道:“嚎伯伯所說的果然沒錯,看來這毒人的確十分邪*”但卻暗自慶幸。自己果然賭正確了,這樣半真半假的坦白竟真讓絕情相信了,到此刻她才明白,絕情產生懷疑後,才會出言試探以退為進。
兩人都是演戲的天才,就這樣拿感情來鬥法倒也刺激。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瑞平的惰意絕情一定銘記於心,現在我仍要先辦一件事惰,然後再慢慢上路好嗎?”絕惰深惰而無奈地道。
劉瑞平極端無奈地道:“一切就聽從你的吧!”
“謝謝!”絕惰竟捧起劉瑞平的手,輕輕吻了一口。
劉瑞平的心禁不住一陣觸電之感,顫了一下,俏臉菲紅,可心中仍有著一絲失落。
絕情鬆開劉瑞平的手,眼睛掃了一下客棧之外的官道一眼。猛地將一碗酒一飲而盡,輕柔地道:“我要去殺一個人1。”你要殺人?“劉瑞平一驚,低問道。
“嗯,這是必須完成的任務,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絕情很堅定而自信地道。
在劉瑞平顯出一絲無奈的時候,竟也隱隱聽到官道之上傳來了一陣極為輕脆的馬蹄聲。
掌櫃的雖然在一心搓弄著算盤,但仍極為注意官道上的情況,生意人果然與常人不同,但他在想了想後仍一個勁地撥打著算盤,明天就是除夕,做生意也不在乎這麼一天,何況夥計都回家了,客多反而難以招呼,少掙幾個錢也無所謂,反正這年頭說不準掙多了錢也沒命花。
絕情給自己再倒了一碗酒,劉瑞平居然也再要了一碗,只讓絕情感到驚訝莫名。
收不勝酒力,還是不要喝了。“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