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鶴：&ldo;整整十五天，才十通電話，四十五條簡訊，簡訊內容分別是&l;早，我去工作了&r;，&l;中午好，在吃午飯&r;，和&l;晚安&r;。&rdo;
沈棠一回想還真是，努力想為自己澄清：&ldo;我想這樣就不會打擾你工作……&rdo;
季歸鶴面無表情：&ldo;你不和我聯絡才是打擾工作，害我整天滿腦子裡都是你。&rdo;
季某人隨口一說都像情話，沈棠耳根微熱，發現自己這種不和季歸鶴商量，就斷定對雙方好的行為確實不妙，想了想，軟聲認錯：&ldo;對不起。&rdo;
季歸鶴挑眉：&ldo;認錯態度不夠誠懇。&rdo;
沈棠輕咳：&ldo;我可能得除夕前才能回去‐‐這段時間，我會好好&l;打擾&r;你的。&rdo;
說打擾就打擾，絕不含糊。
方好問作為最近的旁觀者，驚奇地發現沈棠的態度越來越放鬆，工作狀態比以往更好，面對質疑的目光，態度也更加坦然。
這樣下來，那些若有若無的怪異注視和風言風語都慢慢退卻，至少不會再自討沒趣地現眼了。
沈棠跑了幾個城市，南北四處飛，趕在春節前結束工作，散夥前給每個員工都包了個不小的紅包，額外給了方好問個大的。
方好問一直懷疑自己在失業的邊緣徘徊著，驟然接到大紅包，簡直屁滾尿流，抱著沈棠的大腿就嚎：&ldo;沈哥，我為您上過刀山下過火海，這輩子都是您的人了，您可千萬不能不要我啊!&rdo;
哪兒還有這種活不多上司沒啥壞脾氣工資還高的工作啊!
沈棠嘶了口氣，趕緊踹開他，往後跳了幾步，警惕地盯著隨時可能再撲過來的方好問：&ldo;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我是有夫之夫，叫人看到了我怎麼解釋。&rdo;
方好問的一腔悲痛差點噎了：&ldo;……您準備辭退我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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