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哥哥一個完美又溫柔的愛人，一心一意地寵著她從來沒當過孩子的哥哥。
沈棠沒想到沈玫的第一反應會是這個，見小姑娘吸著鼻子，眼眶已經完全紅了，蓄滿淚水，他心裡微顫，湊過去擦了擦她的眼淚，溫聲道：&ldo;他對我很好。&rdo;
一直很好。
即便是關係不好時，看他身體不適，季歸鶴也會遞給他一塊糖，將休息的地方讓給他。
季歸鶴向來溫柔，體現在細微處。
沈棠這麼一說，沈玫反而開始啪嗒啪嗒掉淚：&ldo;他不是老欺負你嗎?&rdo;
&ldo;沒有的事，都是我欺負他。&rdo;
&ldo;他不是公開diss你嗎?&rdo;
&ldo;那是別人故意截斷上下文，斷章取義說的。&rdo;
沈玫更難過了，邊掉淚邊數落季歸鶴的缺點，沈棠一臉好笑，全部答了，直到沈玫又說：&ldo;他，他不是不行嗎……&rdo;
耳機裡傳來季歸鶴低低一聲咳嗽：&ldo;歲歲，這個我需要向你澄清一下，今晚可以驗驗貨。&rdo;
沈棠黑著臉摘下耳機，反手彈了下小丫頭的額頭：&ldo;你都從哪兒聽來的?&rdo;
沈玫擦擦眼淚，沒敢說自己曾是一員沈棠粉絲大軍的先鋒大將。
沈棠道：&ldo;我和他在一起很好，沒有比和他在一起更好的時候了。這份禮物是他讓我帶給你的，玫玫，可以不討厭哥哥喜歡的人嗎?&rdo;
沈棠的眼睛顏色淺，乍一看清冷，細細看來又似乎很溫柔，沈玫對上這雙眼，癟了癟嘴。
她討厭季歸鶴，只是因為老看到季歸鶴欺負沈棠的訊息。
如果一切真如沈棠所說，好像也沒有討厭的必要。
沈玫猶豫著，慢慢點了點頭：&ldo;哥，徐叔也知道嗎?他不是恐同嗎?&rdo;
沈棠沉默了一下，輕聲道：&ldo;他其實不反對我的選擇，只是過不了自己心頭的那道坎。&rdo;
沈玫似懂非懂，擰著眉盯著沈棠。沈棠被照顧得很好，氣色紅潤，看不出半分勉強，說起季歸鶴時，眸中總會亮起柔和的色彩。
她微微放了心，剛想再問點其他的，忽然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嘴角抽了一下，心虛地問：&ldo;那個，哥，季歸鶴知道我……&rdo;曾是他的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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