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卻說:“你說了我就要信嗎?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阿納甘人?”
燕飛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納甘是你們的敵國?”
田甜說:“你果然是阿納甘人,阿納甘是我們部族的一支,只是一直不聽話而已,但他們永遠是珈藍的子民。”燕飛愣了又楞,說:“天地良心,我真不是間諜,更跟那個什麼阿納甘沒關係,我只是來找你,我是你朋友,還跟你表白過你記得嗎?就算你不記得你難道從不知道還有另一個你的存在嗎?”
“另一個我的存在?你到底在說什麼?”田甜憤怒了:“只有被魔鬼詛咒的人才會被魔鬼附在身體上,我是神的侍者,魔鬼永遠不可能靠近我!”她說著目光更加冷起來,對身邊的神侍說:“撬開她的嘴。”燕飛不禁頭疼,眼看著田甜轉身要走,她急忙說:“喂,喂,你可以自己動手嗎?”
田甜聞言詫異一下,隨即憤怒,伸手抓過身邊神侍手裡的鞭子,揮手就是一鞭,燕飛呻吟了一聲:“以前我去參加私人派對的時候你去找我還記的嗎?我說我很想跟你試試這些刺激的成人遊戲。”田甜皺著眉,說:“你到底在說什麼?”她手裡的鞭子再一次落在燕飛身上,說:“我只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燕飛輕輕咬了咬嘴唇,臉上卻帶著笑,說:“我好像開始有反應了,沒想到我對你這麼敏感。”
田甜不解其意,但是更加憤怒,手裡的皮鞭更加不留情的打在了燕飛身上,燕飛嘴角帶著一些奇怪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田甜,說:“在我看來這是在*。”田甜更加的憤怒,看燕飛似乎不是很疼的樣子,她把目光落在了燕飛身上的衣服上,她遲疑了一下,扔掉了手裡的皮鞭,伸手想把燕飛的衣服拉下來,因為她也發現燕飛的這件衣服消弱了加諸在燕飛身上的疼痛感。
可是這件衣服她不知道怎麼脫,她在燕飛身上找了一圈沒找到解開衣服的地方,而這件衣服是連體的,並且完全撕不開。田甜惱火的拉著燕飛的衣領往下扯,手臂按在燕飛的胸口上,衣服卻還是扯不動,燕飛卻嗤嗤笑著,說:“第一次的親密無間,嗨,感覺挺好的。”
田甜看到她的臉上泛起一些紅暈,眼波有些迷離,似乎她很享受現在這樣的折磨。田甜急忙鬆了手,似乎自己被調戲的無處可藏了一般,往後退了好幾步,再看看燕飛,眼神裡帶著詫異,迷惑不可置信,深思一陣後,說:“明天再處置她,今晚就先把她關在這裡。”
她說著轉身走了,身後燕飛喊了一聲:“嗨,你別走好嘛,我不介意你多打我幾下,我還有很多事要跟你說。”
☆、第97章
田甜走進了她的臥房裡,侍者走過來,解開了田甜的袍子,要幫她換□上的衣服;田甜習慣性的伸開手臂;侍者解開衣釦後卻突然詫異的說:“祭司大人,你的面板。。。。。。。。”田甜聽到疑問;猛然驚悟過來;急忙掩了衣服,說:“你出去吧,我自己換衣服就是。”侍者惶恐的說:“可是。。。。。。。可是。。。。。。。。。。”
“我讓你出去!”田甜有些慍怒了,侍者只好轉身出去,侍者出去以後;田甜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藍色的肌膚已經由四肢逐漸的擴散向軀幹了;她急忙又一次掩住了衣服;這件事情;她的族人還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族人知道以後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她現在心中忐忑不安,雖然肌膚一直在改變,而其他的似乎沒有什麼變化,身體也沒有覺得不適。
田甜睡下來,看其他人也陸續都休息了,她再一次翻身起來,趁著黑夜的遮掩,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在一次來到了地牢裡。地牢裡只有一個小小的孔洞透進一些月光,烏漆麻黑,幾乎什麼也看不見,田甜一直走到幾乎貼上燕飛的時候才能看到她的面容,但她沒想到的是,燕飛居然還醒著,看著田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