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發狠,決定還是再去找白楊談一下比較好,如果實在不行,就用點其他手段把白楊先弄回去。
但是她很難找到機會,的確很難,丹尼斯幾乎無處不在,而白楊已經被丹尼斯迷的神魂顛倒了。但是丹尼斯顯然也沉不住氣了,因為田甜也一直在盯著她們,導致她們的計劃進展不順利。
可是田甜到底百密一疏了,白楊一門心思已經在丹尼斯身上了,她覺得丹尼斯不安好心,可也只是覺得而已,她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丹尼斯圖謀不軌。
又是週末聚餐的時候,所有人幾乎都聚在一起吃飯,晚飯還有紅酒,更像是一個小型酒會,田甜默默一個人在角落裡注視著白楊和丹尼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端在手裡,卻沒又想起去喝。
白楊在結結巴巴的說英語,丹尼斯滿眼愛憐的看著她,糾正她糟糕的發音,白楊就笑起來,低頭笑著,面頰帶著羞澀的紅暈,田甜心情非常惡劣,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白楊越陷越深,而此時丹尼斯輕輕攬過白楊,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咔嚓”一聲,從田甜的手掌中傳來了玻璃碎裂聲,田甜一驚,發現自己把手裡的酒杯捏碎了,田甜呆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看到白楊和丹尼斯親密,她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手指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意識到自己受傷了,好在玻璃碎裂聲被音樂掩蓋了,別人暫時還沒有發現,田甜急忙把碎玻璃扔在了垃圾桶裡,草草的沖洗了一下自己的手,只用餐巾紙簡單的抹去了手上的血,又重新出去了,出去後,她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用沒有受傷的右手端著來承託自己的漫不經心,一邊去觀察人群中的丹尼斯和白楊,然而她發現丹尼斯和白楊已經不見了。
田甜立刻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她急忙在人群中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丹尼斯和白楊,她心頭煩悶起來,看看手裡本來打算做道具的酒,仰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轉身回房間去找她們兩人了。
但是房間裡也沒有,田甜帶著焦急的心情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她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抓住了一個警衛,問她:“丹尼斯和白楊呢?”
警衛疑惑了一下,說:“丹尼斯今天申請外出,剛離開了。”田甜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說:“白楊呢?”警衛搖搖頭,說:“我沒有看到她。”田甜一轉念,轉身往收藏禪緣的那間研究室跑去,但是趕過去之後發現門是鎖著的,所有的研究員都去參加聚餐了,田甜顧不上多想立刻返回去去找警衛。
在田甜的催逼下,警衛開啟了研究室的門,研究員們也都趕來了,門開啟後,房間內一片寂靜,所有一切都原封未動,只有一直懸浮在水晶臺上方的禪緣不見了。
所有的人頓時緊張了起來,白楊不見了,禪緣不見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田甜有些六神無主,她在房間裡看了一圈,發現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唯獨左側的那扇窗戶大開著,田甜衝到了窗戶邊,外面沒有人,她大喊起來:“白楊,白楊!”但是沒有白楊的任何回應。
基地內荷槍實彈的警衛們已經全部警戒起來,田甜對著空蕩蕩的場院大喊“白楊”卻沒有任何回應,她轉過身又衝了出去,透過電梯一直到了一樓,衝到了外面的偌大的場院中,停車場,室外裝置都集中在這裡,田甜還是看不到人,但是她相信白楊還沒有來即離開,也許她還能勸住她。她焦急的呼喊:“白楊,你肯定還沒有離開,丹尼斯不值得你信任,你再想想好嘛?”
黑暗中,一道身影騰空而起,田甜身邊的警衛舉起了槍,田甜吃了一驚,急忙把槍口按了下去,她不想任何人傷害到白楊。看著乍現的身影,她向身影出現的方向跑過去,那的確是白楊,白楊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揹著一個黑色皮包,整個人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皮包裡因該就是禪緣,當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