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算幾千萬的身價是有的,哪裡窮了?這也叫窮,田甜這種一個月拿幾千塊,住集體宿舍的主不用活了,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可是她也只能哀嘆一聲。
白楊和母親依依惜別,白楊媽媽又拉著田甜千叮嚀萬囑咐,拜託田甜好好照顧白楊,千萬不能讓她喝酒,田甜看白楊媽媽鄭重拜託,於是滿口答應了。白楊又拜別父親以後,跟著田甜下山了,田甜揹著旅行包,又從山崖上爬下去,走了約有三四十里路,才遙遙看見之前要把她留下來做媳婦的那個村子,田甜這才知道那天自己在這山窪裡跑了十好幾公里,不過她是不想在那個村子停留了,那村裡的人的都太可怕了,所以和白楊兩個人一直向山外走去。
錯過了宿頭,也就只能露宿野外了,田甜拉起帳篷,喊白楊一起來擠擠,可是白楊對這個帳篷充滿了好奇,很想搞清楚它是什麼材料做的,等田甜拉開睡袋,她又好奇了,看著田甜把睡袋的拉鍊完全拉開變成一個被子以後,她說:“真洋氣,又輕又好用,這是從哪兒來的?”
田甜說:“買的呀,出門帶著方便,白楊看著她這些裝備,羨慕不已,又看到田甜的相機,隨手拿起來擺弄說:“這個是啥?”田甜說:“這是相機,來,我給你拍一張。”她說著拿過照相機,就給白楊拍了一張。白楊略微有些羞澀,面露不快,說:“怎麼說拍就拍了?”田甜笑說:“這樣搶拍的鏡頭才自然,你看。”她翻出照片給白楊看,鏡頭裡白楊表情呆呆的,有點被嚇到的樣子,大眼睛直瞪著照相機,不過看起來挺可愛的。
田甜拿給她看,她有些赧然起來,不言不語,田甜笑說:“睡吧。”
於是兩人因陋就簡,擠了一夜,早上起來繼續趕路,及至到了那個小城,田甜肚子已經餓了,急匆匆的想找地方吃飯,過了馬路卻不見白楊過來,田甜疑惑的回頭看去,就看白楊手足無措的站在車流中,想跟她過來,卻不知道如何躲避車流,眼看一輛三馬子突突突的開過來,就要撞上了,她急忙往後一退,結果身後正好一輛小轎車開到,差一毫米就要撞到她,白楊百忙中一擰身,腳下緩步,人就撤開了,把車子讓了過去,但是她剛躲到這邊,這邊有一輛車子衝來,白楊腳不沾地,一個鷂子翻身就翻了過去。
田甜本來想過去把她拉過來,奈何來不及了,一看她差點被車撞了,驚的小心臟差點跳出來,但是馬上發現她步伐進退靈活,險之又險的把車子都躲了過去,然後一個鷂子翻身翻到了逆行道上,逆行道上的車子急忙急剎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白楊見狀臨危不亂,小腰一擰,車頭擦著她的腰就開過去了,然後她雙手在車身上一撐,靈貓一般竄過車身,終於來到了田甜身邊,田甜錯愕的看著她說:“你過個馬路都要炫技啊,你不能低調點?”
白楊赧然的沒有說話,田甜伸手拉了她的手,說:“你不會過馬路早說啊,我拉著你走嘛,你不會從小到大沒出過山吧?”白楊緊抿著嘴唇,眼睛亂看,面泛紅色,似乎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被這裡的車水馬龍嚇到了。田甜撲哧笑了,說:“走吧。”
她看看街邊,就近只有一家麻辣燙店,她就拉著白楊去了,進去要了兩碗麻辣燙,白楊第一口吃下去,就開始唏噓起來,說:“好辣啊,有水嗎?我要喝水。”
田甜大囧,早知道她不能吃辣就不吃這個了,想著急忙遞了一杯水給她,就看她一飲而盡,嘴唇被辣子辣得通紅,就像是染了胭脂一樣。
白楊才剛二十,臉上還略帶一些稚氣,紅撲撲的臉蛋,櫻紅欲滴的嘴唇,看她唏噓,有一種純樸而原始的性吸引力,這種吸引力很本真,會讓人看著她就想直奔主題而去。
田甜麻溜吃完了自己的說:“走吧,換一家吃吧。”白楊搖搖頭說:“我娘給我帶了鍋盔,我吃點就好。”她說著,從包袱裡取出一塊餅,厚有兩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