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白楊的反應應該會是找到你把你軟禁起來,等你和她見面了,你想辦法套她的話,我在暗處跟著你,等你套到話,我再把你救出來,然後去找雪野。”
燕飛這個方案聽起來非常可行,田甜考慮了一陣,說:“那你要是救不了我怎麼辦?何況白楊可能很容易察覺我想套她的話,瞞不了她的。”燕飛沉思了一下,說:“瞞不了她,那就開誠佈公的談好了,你的目的是阻止白楊和雪野兩敗俱傷,只要能搞清楚她們會在那裡相見,一切都好辦了,而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相信我。”燕飛握住了田甜的手,再次把這句話強調了一遍,田甜沉思了一下,說:“好,那不如,我直接去找她。”
這未嘗不是一個最簡潔便利的方式了。
白楊這次來,是秘密行動,所以她根本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過面,但是田甜在她所住的酒店外面一出現,白楊就立刻知道了訊息,所以田甜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意外,但是田甜看到她的時候,卻有些意外,因為白楊並沒有正眼看她,從她被帶進房間以後,白楊就一直背對著她,只是對她淡然說:“坐。”
田甜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你知道我會來找你?”白楊輕輕說:“我昨天就已經接到國內的通知了,說你脫出監管逃走了。”
“所以我在國內其實是一直被監管的?”田甜追問了一句,白楊點了點頭,說:“你從香港回來之後開始的。”田甜無奈的笑了笑,看到白楊轉身在視窗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陽光從窗戶中透進來,白楊背對著光,面對著田甜,田甜看過去只能看到她身影的輪廓,看不清她的神情容貌,她坐下來,語氣淡然的說:“你應該清楚,我不會讓你插手這件事的,所以這幾天,你得留在我身邊。”
田甜早預料到會發生什麼,所以對白楊的話並不意外,她輕輕說:“就沒有別的路了嗎?”白楊嘆口氣說:“雪野必須死,任何餘地,我知道燕飛也來了,你來,是為了套我的話,而她肯定在準備著把你救出去,但是不行。”白楊的語氣清淡而冷然,田甜從來沒聽她對自己這樣說過話,聽著她這樣的語氣,田甜心裡有些絕望起來,但是她還沒有說什麼,又聽到白楊說:“不要試圖阻止我,否則燕飛會死的,我知道你對雪野關切勝過燕飛,然而。”白楊頓了一頓,繼續說:“你好好待在我身邊,不要阻止我,死的只是雪野,阻止我,雪野和燕飛都會死。”
田甜的心顫抖起來,說:“白楊。。。。。。。”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楊已經打斷了她,說:“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對你讓步,這件事情不行。”
她說著,輕輕的招了一下手,一個人推門而入,,把一副手銬擺在了田甜面前,田甜楞了一下,去看白楊,然而白楊還是把自己藏在陰影裡,讓田甜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只是說:“你沒有別的選擇。”田甜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伸了出來,那人把手銬拷在了她的手腕上,田甜無措的茫然四顧,面前那個人拷住她的手腕後,又蹲下去,把另一幅銬子拷在了她的腳上,田甜被動的坐在那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目光卻看到了白楊身邊的桌子上放的一張紙,她凝神去細看,發現紙上寫的是一個人的八字,田甜疑惑起來,再次細看,發現這個八字跟自己的有些像,而恰恰這時,白楊清淡的語氣問了一句:“人找到了?”
田甜腦海裡立刻跳出來兩個字…血符!這東西還是白楊帶著她認識的,她也知道做血符的必須是一個八字元合風水說法的人生剝下來的面板,而這個八字正好和自己的有點像,雖然不是完全像,白楊要找血符做什麼,聯想起駐軍營地至少數萬人的密集人口,難道說白楊對雪野志在必得,不惜殺大批人做陪葬。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問:“白楊,你到底要做什麼?”
白楊淡淡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