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她開了車出來,說:“走吧,我送你。”田甜沒時間多想,急忙和燕飛一起坐上了車,直奔醫院。
光芒就是從田甜母親的病房裡發出來的,田甜推門進去時,就看到禪緣靜靜的漂浮在空中,光芒自然是禪緣發出來的,而雪野就靜靜的站在禪緣後面,雙手半攏,閉著眼睛,田甜急忙阻止了身後的燕飛和好奇的馮一蓮,說:“她現在不能受打擾,我們留再外面。”
田甜輕輕關上了病房門,從觀察窗向裡面看進去,禪緣神奇的力量一定可以幫到田甜的母親,然而雪野顯然也要為此付出極大的代價,因為田甜已經看得出她此時的臉色是非常蒼白的,額角青筋暴起,似乎隨時隨地都要虛脫一樣,雪野也許是因為田甜的話語才這樣做的,也許她真的是想彌補她對田甜所做在一切。
病床上,田甜的母親氣色變的好起來,人還是躺在那裡容光卻似乎飽滿起來,不再是一個病危的老人了,更像是熟睡在哪裡一樣,許久之後,禪緣的光芒漸漸的淡了下去,田甜的母親在夢裡長長的虛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田甜知道雪野成功了,心裡悲喜交集,下意識的就要推門進去,然而就在此時,突然之間一條身影出現在了病房裡,田甜大吃一驚之際,就看到禪緣脫離了雪野的手,落進了另一個人的手中,雪野顯然也吃了一驚,但是她馬上就穩住心神,目光一動,一股無形的力量立刻拉住了禪緣,田甜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突然出現的那個人,有著和雪野幾乎無二致的容貌,那是白楊。
馮一蓮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試圖去開啟病房門,田甜急忙拉住了她,說:“讓我進去。”她把馮一蓮推開,把燕飛也推開,自己輕輕開啟門,然而就在開啟門的一瞬,突然一股巨大的勁力衝來,田甜整個人立刻被撞的跌了出去,而此時雪野也踉踉蹌蹌的跌了出去,禪緣到了白楊的手掌心中,隨即消弭於無形。
田甜被摔的眼前發黑,但是落地後她完全顧不上自己受傷沒有,翻身起來就像病房裡跑去,她的一隻腳似乎扭到了,她幾乎是拖著腳連滾帶爬的跑過去的,因為再摔出去的一瞬,她看到白楊滿眼的殺氣。
病房裡,田甜的母親還靜靜的睡在那裡,雪野摔在了地上,白楊的身影一閃,出現在了雪野身邊,雪野顯然剛才在救田甜的媽媽的時候耗費了太多體力,此時錯失先機,不曾起身就被白楊一把卡住了脖子,但是雪野也並沒有束手待斃,就在白楊手指收緊的一瞬,她的身影也消失了,白楊幾乎連半秒都沒有停留,不曾回頭,手掌中便多了一把長劍,劍光如虹,從她手中脫手而出,雪野本已消失無蹤的身影,陡然在劍氣下出現,再一次摔在了地上,劍光劃過了她的腰側,在她的腰上留下一條深長的血口,而那把劍卻再一次回到了白楊手中。
雪野為了治療田甜的母親,已經是精疲力盡,白楊就是趁這個機會奪走了禪緣,失去了禪緣她的力量更加無法和白楊抗衡,所以明顯她想先抽身,但是白楊也顯然並不打算讓她逃脫,她輕而易舉的就用禪緣破了雪野的力場,重創了禪緣,而此時她眼中殺氣更甚,手中那把劍的劍芒也更盛起來,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向雪野刺了過來。
田甜卻在此時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雪野劍芒也看就要穿過她的身體,白楊大吃了一驚,硬生生頓住了手裡的劍,目光看著眼前的田甜,田甜張開雙臂,將身後的雪野完全護住,胸口抵著劍,目光也看著白楊,眼神裡充滿了乞求,白楊的目光也在這一瞬變得無比複雜起來,她似乎終於證實了什麼,又似乎早預料到眼前的情況,可是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更多的是悲痛,她看著田甜,說:“曾經,你這樣保護過我。”
田甜的目光不敢直視白楊的目光,她垂下眼睛,看著那把劍,說:“不要殺她。”
白楊也看看手裡的劍,說:“所以,你始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