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從所未有的恐懼感在她心中升起,白楊急忙叫起來:“丹尼斯,丹尼斯。”可是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在動,耳邊卻寂靜的可怕。
她像是現在夢魘中,意識非常清晰,身體卻無法動彈,她拼命掙扎,然而完全徒勞無功,在她掙扎了很久後,反而疲勞的開始想睡過去了,恐懼越來越深,白楊緊張的精神讓她的腦神經處在一種興奮狀態中,疲勞感卻是揮之不去的。
許久後,她才開始漸漸的發現了自己的處境,她的全身都被金屬拘束住了,她的手腳,她的頭,頸,腰都被金屬箍的死死的,而她的肌肉此時是完全無力的,她的眼前也是模糊的,她的頭部被匣在一個類似頭盔一樣的金屬裝置中,讓她有一種沉陷在深淵中的感覺。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想問這個問題,可是她發不出聲音,她在絕望中用無聲的嘴唇反覆呼喊著:“丹尼斯,丹尼斯,丹尼斯你還好嘛?”眼前卻似乎有人出現了,白楊看見許多的白衣人,他們全身都是白色,而且還戴著白色的帽子,他們俯視著白楊用白楊聽不懂的語言在說什麼,後來他們分開了,分開來給後面到來的人讓出了一個地方,於是白楊見到丹尼斯了,丹尼斯和那個俄國男人,一起出現在白楊身邊。
丹尼斯臉上帶著微笑,她的要被俄國男人摟著,而她的手也摟著俄國男人的肩,她看看白楊,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後,說:“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丹尼斯的話語一直迴響在白楊的耳邊,而她其實已經走了,在她走後,白楊的大腦還在空白中,看到丹尼斯時,她還在試圖從丹尼斯眼裡看到一些希冀,然而沒有,什麼也沒有,只有淡淡的一句話,然後,丹尼斯走了。
“封印在地獄烈火中的神魔啊,快快醒來吧,醒來看看著骯髒醜陋的,貪得無厭的人吧,讓她們毀滅,讓她們在無盡的烈火中煎熬吧,她們的心裡只有無盡的*,她們的*比妖魔還要猙獰可怕。”
新聞娛樂八卦又爆出頭條新聞,馮一蓮美國拍戲受傷,耍大牌不肯在拍戲所在地就醫,必須去美國首都華盛頓的大醫院接受治療,新聞八卦透過網路瞬間傳遍了內地,而馮一蓮就醫的醫院裡,此時混亂一片。
馮一蓮的隨行的工作組的人馬緊張的把馮一蓮送進了病房裡,忙前跑後的繳費,找醫生。馮一蓮無數在美國的粉絲封堵了醫院的門口,舉著馮一蓮的海報吶喊著她的名字。
整個醫院都被馮一蓮的到來搞的亂糟糟的,而馮一蓮僅僅只是手臂上被玻璃劃破了一道大約三四厘米深的傷口而已,但是她卻在這裡住了三天,花了上萬美金。不過當她離開的時候,田甜也不見了。
當馮一蓮耍大牌的新聞在內地瘋傳的時候,田甜在拍片現場,在馮一蓮的保姆車裡,看著眼前的馮一蓮,說:“讓我冒充你工作組的人回國,不會有問題嘛?”
馮一蓮說:“放心,我會叫我助理送你回去的,況且美國政府對你的防範因該沒那麼嚴吧?”田甜想了想說:“看起來他們還算保持著客氣,最起碼錶面上是這樣的。”
馮一蓮點頭說:“那就沒問題,晚上就起程。”
田甜看著眼前的人,說:“謝謝你。”馮一蓮聽她道謝,頗為感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總不肯回去看看。”田甜想了想,說:“以前的事,無法面對,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懂事,與其說愛,我更多的是恨。”
馮一蓮笑起來,說:“原來你跟我上床是因為恨我。”
田甜沉默了一陣,說:“坦白說,是這樣的,我嫉妒你,你有的我從來沒有擁有過,小時候你有最好的家教,我只有蠢笨怎麼學也是個廢物的名聲,你眾星捧月,我就是星星之一。十四歲,你說你想做明星,繼父立刻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