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人選,因為你得搞清楚,你從市警局到公安部,再到單獨負責一個核心部門,就是因為她信任你,明白了嘛?”
田甜急忙說:“明白了!”
田甜把副主席的不置可否理解為默許,回想一下自己做出的承諾,她有些發寒,那樣說的時候,她是熱血上腦,努力想爭取為白楊做些什麼才說出口的,說出來之後,她才開始真真的去考慮這個問題,當她說會讓這件事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樣的處置方式充滿了權謀鬥爭,犧牲和被犧牲,利益置於尊嚴之上,做別人的棋子或者把別人做棋子。
晚上田甜回到家裡,看著空空的臥室,有些失落,回想白楊的一顰一笑,越想月落落寡歡,一時想,白楊其實並不喜歡自己,自己何苦一門心思往上貼呢?處處替她想,操碎了心也不一定有結果,可是她對白楊的事情大包大攬的時候,哪裡想得起來這個茬呢?
田甜整理了一下房間,又找到出了當時從衣服口袋裡翻出的丹尼斯的那張照片,她就是依靠這張照片找到白楊的,田甜看著照片,突然想起白楊把所有關於丹尼斯的東西都帶走了,可是沒帶走這張照片,看起來她因該是不知道這張照片的存在,說明這張照片很可能是丹尼斯放在衣服口袋裡的。
想到這一層,田甜意識到這張照片丹尼斯留給她就是為了讓她去救白楊的,丹尼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以事先就留下了線索。不知道白楊現在去了哪裡,因為田甜還沒有想到是朱泰誡帶走了白楊。
白楊是會先去美國安葬丹尼斯還是會先去俄國找克羅夫斯基,田甜不敢下結論,海關查出入境記錄是不用想了,誰知道她會不會再鑽在起落架艙裡偷渡出去?
所以田甜先跟情報部門聯絡過,同時在俄美分開調查白楊的蹤跡,她自己又跑去了白楊的老家裡,把最近發生的許多事情如實告訴了白楊的家人,只是略過了白楊和丹尼斯的戀情,一方面因為她覺的現在白楊失蹤的事情瞞也瞞不下去了,另一方面她希望能得到白楊家族的幫助,並且最好是能取得白楊父母的信任,進而得以看到白家的族譜。
白楊的父母對白楊的失蹤憂心忡忡,準備叫二妞再一次跟田甜出去把白楊找回來,田甜也恰好提出希望能看看族譜,白楊的家裡人欣然應允。
田甜覺得自己得趕緊搞出點切實的東西來讓上層信服,這樣她才能掌握住權力幫助白楊復仇,然後再把白楊追回來,田甜想到這,覺的自己想的有點遠了。
傍晚時分,田甜又一次走進了祠堂,跟著白楊的父親,來到了地下的祭壇,因為朱白兩家的族譜都是放在這裡的,田甜忽然想起那日那個夢來,於是問:“大叔,這祭壇下面,還有別的地方嗎?”
白楊的父親搖了搖頭,田甜想著夢就是夢,自己還真當真了,可是想歸想,看著腳下的青磚,她下意識的抬起腳,回憶著夢境裡的情景,按照記憶中的順序把幾塊青磚踩了下去,腳下微微一震,衣衫門開啟了。
田甜吃驚了,詫異的說:“難道不是夢?”白楊的父親也極其震驚,說:“我輩在此生長數十載,從不知這下面還另有乾坤。”田甜急忙逃出來手電開啟,小心的走進了下面這層地下室中。
一步步走下去,田甜看到了牆壁上的壁畫,和自己那日看到的情景完全一樣,只是那天夜裡,她懵懵懂懂以為自己做夢,又覺得無趣,很快就離開了,看的不是很仔細,今天再細細看去,那一幅幅的畫卻是有連貫性的,一幅幅拼接起來,似乎是在講述一個故事,畫面上那個主要人物是一個曼妙的女子,有好幾副圖上,她都沒有穿衣服,而是渾身掛滿了彩石珠寶,這讓田甜乍然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夢裡,自己就是這樣的模樣,而且夢中那個酷似白楊的女人一直在叫她:“玉纓,玉纓。”
田甜忍不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