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害怕自己因為自己的不熟練而讓遙晨笑話,可是無垠發現自己這個想法在一個媚門女人身上簡直是個笑話。
無垠手指一探,手下的肌膚細滑如水,慢慢的撫摸著遙晨,只是一具身體而已,平靜的呼吸告訴無垠這具身體還活著。
無垠握上遙晨如柳的腰肢,遙晨的身體好像冰冷的靈蛇一般,輕巧的扭動著。
滑膩的身體冰冷異常。
無垠低下頭要親吻遙晨的嘴唇時,遙晨偏過臉,清冷的臉頰上寫滿了厭惡之意。
無垠心中一冷,已經瞭然,遙晨心中所想。
本來就是隻是一個交易而已。
手掌一扯,將遙晨的褻褲扯了下來,那是遙晨最後的一處屏障。
遙晨終於沒有剛才的平靜,倒吸了一口冷氣,無垠飛快的點著遙晨的腿上十幾個穴位,掌心中純烈陽之氣輸入遙晨的身體裡。
啊。。。
當無垠進入遙晨的身體時,遙晨再也抑制不住哭喊了出聲,無垠突然覺得自己肩頭上一疼,無垠看到遙晨眼中閃過的淚滴。
無垠沒有躲閃,沒有運力抵抗,更沒有推開遙晨,只是慢慢的伸出手,慢慢的撫摸上遙晨的發,低低說道:“咬吧,重些也無所謂。”
遙晨果真又加了幾分力道,有血慢慢的滲入了遙晨的口中,無垠依然沒有動,任由遙晨發洩著自己的痛苦,無垠不知道為什麼他能感覺到遙晨心中的悲傷,她痛,他亦痛。
種種事情實在太複雜,無垠好像都知道,可是無垠卻無能為力幫助身下這個瘦弱的身體,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有著使命,不能擺脫的使命,一切都是為了責任和承諾。
無垠看著遙晨眼中的冷漠和漠然,不知道為什麼無垠很心疼這個女人。
“娘。”小陽聽到了遙晨痛苦的嘶喊,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方如畫知道小陽一定以為他的娘又被男人欺負,從躺在床上,小陽異常的冷靜,方如畫就知道小陽又陷入了他娘為了他賣身的痛苦噩夢中。
方如畫也坐起身來,摸索著小陽,將小陽抱進了懷裡,摸著小陽的小臉,果然又是一張溼漉漉的小臉,小臉沾滿了淚痕,還有小陽不住抽泣聳動的肩膀。
小陽推開方如畫的手,躲閃著,別開腦袋。
方如畫給小陽擦著滿是淚痕的小臉,小小身子瑟縮著。
方如畫摸了摸小陽的額頭,小陽一下子躲開方如畫的撫摸。
方如畫不知道該如何向小陽解釋這一切,只好靜默著陪著小陽,小陽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姐姐你不是說那個紅頭髮的哥哥是好人嗎,可是他怎麼還這樣欺負我娘啊。”
方如畫抱著小陽的身體說道:“小陽放心吧,紅髮哥哥給你娘治病呢,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真的嗎?”小陽的問道。
方如畫如釋重負的說道:“真的,我敢保證你娘明天一早就能站起來了。”
“真是那樣嗎?可是我聽到我娘在叫啊。”小陽不放心的說道。
“恩,那是因為紅髮哥哥在給你娘療傷,療傷你懂不懂,他很難受,難受就得叫啊,小陽難受的什麼不叫嗎?”方如畫說著,心裡想著這樣說不算是在欺騙小陽吧。
小陽似乎懂了什麼似的:“我以前肚子疼,也是不住叫啊叫啊,可是沒有我娘叫的這樣慘兮兮的啊。”小陽不放心的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小陽說完就要站起身要下地剛要下地叫著:“娘。。。。”突然小小的身體癱軟了下來。
夜楓坐了起來:“哎,你這樣給他解釋會越來越亂的。”
方如畫問道:“小陽怎麼了?”
夜楓說道:“哦,我用銀針紮了他的睡穴,他今晚會安安靜靜的睡上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