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會忘記你。”你是我心裡的第一道傷痕,深深的傷痕。
“不過你若是能眼睜睜看著我永墜阿鼻地獄,那就隨便你。”我慌忙按住他的嘴,以防他那優美的唇間再吐出什麼讓我肝腸寸斷的話語來。
“你別說了,我答應你,都答應你。日後,我就算過得豬狗不如,我還是會活著,這總可以了吧?”
“回去後,自己努力爭取一下,若實在沒能爭到太子之位,也須擁立一位比較不會取你性命的兄弟為太子。別再想著流落民間了,那樣只能永遠活在黑暗中,對你不好,該屬於你的一份東西,也要自己爭取才會有。”
“可是我。。。。。。”
“別擔心,有流秋在,必要時他可以成為利器。流秋其實聰明過人,就是不太會照顧自己。”
“可是你不在我身邊。。。。。。”
“傻瓜,何必那麼長情,我和你不過相識兩年,以後會有更多的人和你相識,難道你都能一個個捆綁住不成,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看開一些,快樂一些吧。”又從懷內拿出一個錦袋交給流秋:“這個拿好,你們先出去牽馬,我收拾一下流秋的東西就來,隨後我們回去酒樓。”
“嗯,那你快點。”我點點頭,和流秋向外走去。
剛一出石門,石門就咯吱一聲要關上,流秋手快,用一柄木劍卡住了一個小口。
“秦羽。。。。。。你怎麼把門關上了。”我急問。
“文瑞,我們。。。。。。來生再見!”透過那個小口,看見秦羽在裡面微微笑著,說完那句話後,石門越關越緊,那木劍也咯斷了,斷掉的也被石門擠壓成碎屑了。
“秦羽,秦羽,開門啊,你不要這樣。。。。。。”我拍打著門,流秋在一邊愣怔無神,我拉住他的袖子:“你還愣著幹嗎,快把門開啟啊。”
“這門,只能從裡面關從裡面開。”
“那,有沒有什麼法子開啟?”
“沒有。”
“沒有?!你怎麼能說得這麼無動於衷?他在裡面,他這是要自殺你知道不知道,本來就沒幾天性命,還這樣亂來,存心叫我難受,可惡可惡可惡。。。。。。”
我用拳頭捶打著石門,都捶出血來了,血腥味瀰漫開來,石門依舊紋絲不動。
忽然聞到一陣煙味,低頭一看,從門縫裡竄住一絲煙霧來。
“秦羽,別這樣,我求求你,出來,你出來啊!有什麼不能好好活過這剩下的幾天?非得這麼做麼?求求你,出來啊!”門依舊不動。
“你站開一點。”流秋讓我站到離門遠一點的地方,不知道使了什麼功夫,雙掌擊門後,一雙深深的手印落在石門上,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再試,就是這麼拍,也要把門拍開!”流秋依言一下一下掌擊著石門,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我在一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完全無計可施,正跺著腳,忽聽洞外一陣喧譁,出洞一看,原來是楊文紹帶著他的一群手下騎馬趕來。
我一把拉住溜下馬就衝過來的楊文紹,急切地道“幫。。。。。。幫我把。。。。。。把這山給劈開。”
“劈。。。。。劈山?你以為我是沉香,有開山神斧啊?怎麼回事?”
“秦羽,秦羽他在裡面,他要自殺。”
“什麼?!為什麼偏偏跑到這裡來自殺?”
“他把石門關了,不讓我們看見。”我抹了一把淚,目光懇切地望著他。
“望我也沒用啊。再說了,他要自殺就讓他自殺唄。”
“你!算我白認識你了!”在這求楊文紹不如進洞去幫流秋打氣,說罷轉身就走。 楊文紹在後面道:“他這樣才叫讓你白認得了,明明知道你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