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滴洋?”紀鑄撅起嘴,用一種非常滑稽的口型,用一種特別假的沾沾自喜的樣子接受了自己兄弟言不由衷的誇獎,平平靜靜的問道:,“紀二爺,這一趟在外面,耍的好吧?”
“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紀墨低下頭,眼珠子亂轉,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的熱切:“大哥,不出來不知道,一出來嚇一跳哇……”
“哦呵?怎麼地?”紀鑄有趣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膩!杯水瞎了一條?”說話口氣,竟然接近唱戲的腔調。
“大哥你是不明白我的感受哇,這次出來,我真真切切的領略了,大地的秀麗,山川的雄奇,大海的遼闊,以及那無數的鬼斧神工一般的景象,奪天地之造化的風光……,啊!啊!啊!我真是留戀往返……”紀墨用一種誇張的表情和姿勢,用一種極富詠歎調的口氣,兩眼之中充滿了神往的說道。
“額?有著麼滴嚎”紀鑄表情很怪異。
“是滴是滴。”紀墨點頭如雞啄米:“真滴是太嚎啦!打嗝,小弟為此,還曾經作詩一……”……”
“你還會作詩?”紀鑄瞪圓了眼睛,這次是真的驚詫了。
“那是當然咧!”紀墨搖頭尾巴晃的得意道:“你聽好了……昨天下啦中三天,今日來到大山前,山上石頭真是硬,山上流水真是甜:山上兒真是香,山上姑娘賽天仙……昨天離啦那大山,今日來到大海前;海中波浪真是高,海中魚兒真是妙,海中還有蝦和鱉:海中還有姑娘叫……”
“停!停停!”紀鑄痛苦的扭曲了臉:“紀二爺,您這能流傳千古的詩篇,還是回到中三天家族之後對父親大人去吟誦吧……”
“額……”紀墨嘿嘿一笑,諂媚道:“大哥,這下三天好好玩哇……”
“真滴洋?”紀鑄做出一個豬哥表情,突然壓低了聲音,嘿嘿的笑道:“那炎陽刀也嚎?”
“嚎!的確是嚎!嘎額嗷嗚……?”紀墨樂滋滋的回答了一半,突然抓著自己大腿跳了起來,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毛骨悚然的看著自己大哥,兩個眼珠一下子凝固了。
一邊的芮不通險些驚撥出口。
“紀二爺!”紀鑄狠狠的一拍桌子,怒不可遏,霹靂一般的大喝一聲:“你嚎大的膽子!”
紀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涔涔而出。
“姥姥姥……老大……”紀墨哆嗦著嘴唇。
“你姥姥你個姥姥!”紀鑄霹靂一般大吼一聲:“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整個家族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一旦暴露,就會為家族惹來滅頂之災?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麼的愚蠢?你知不知道……你姥姥的!你!你!””
紀墨哆嗦著低著頭沒有答話,一動不動的挨訓,心中卻在瘋狂地反擊:我姥姥就是你姥姥!我奶奶就是你奶奶!我媽就是你媽!你姥姥的!你!你……
“你居然還……狗大姨?”紀鑄真正的爆點終於來到了,飛起一腳,將紀墨踢了一個跟頭,口沫四濺:“狗是你大姨?!”
紀墨一聲慘叫,被踢了一個溜地滾,心裡惡毒的反罵:是你大姨!嘴裡慘叫道:“老大我錯了……我改了,再也不敢了……”
心中的疑惑這才終於知道,原來這貨昨天晚上也去爭奪了,卻聽到我得意忘形之下的一句“狗大姨,才知道了我的身份……
媽的,老子這張嘴實在是該拿針縫起來!
紀鑄飛身而上,抓住這個傢伙噼裡啪啦的猛揍一頓,下手如雨點,拳打腳踢。打的紀墨的身子在空中來回亂轉就是不著地。最後狠狠的一腳踢在多肉的屁股上,將自己弟弟生生踢毽子一樣踢飛起來然後還沒飛到最高程度就又一巴掌拍在了地上,出轟然一聲大響。
然後紀鑄才停住了手。
“說說吧!該怎麼辦?”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