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久。
也就是說,最起碼半年之內,是絕對安全的!
而現在,才過去了三個來月。
雖然明知道不會那麼快,但此刻聽到了別人的證實,楚陽才徹底放下心來。一切,都還來得及!
等我取了第三截九劫劍,還能趕得上。
就在這時,一縷夢幻一般的簫聲驀然嗚嗚咽咽的響起,圍著籠罩滿了春愁的荷花湖,增添了幾許婉約心碎的淒涼。
有人驀然叫道:“簫絕來了!”
“沒想到簫絕今年來的這麼早!距離比拼,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呢。
“簫絕就是簫絕!果然不同凡響!只是這簫聲一起,整個荷花湖竟然沒有了別的絲竹之聲。”
眾人都翹首望去。
只見一艘扁平狹長的小船,從荷花湖上游慢慢的隨著水流滑落,烏篷船,船體漆黑,沒有半點別的顏色,襯著綠草紅花青山碧水,更顯得突兀!
就在船頭,一個人白衣勝雪,安坐船頭。清風徐徐吹拂,他雪白的衣袍就這麼在風中飛揚,飄蕩!
一縷嗚咽的簫聲,就這麼悠悠揚揚的傳出來,聲音並不大,卻讓天地之間,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
有人神情迷醉的側耳聽,只等簫聲告一段落才終於如夢初醒,長吟道:“六月荷花秀,三絕會中州,誰人登天闕,誰人佔鰲頭?笛仙渺渺水中來,簫聖靜靜坐船遊;琴音瀟瀟天上落,一筆滄桑畫春秋!二十年風雨誰不倒,二十年風霜誰能留?”
“簫絕,只是半曲悠悠卻已經勝過天下絲竹!不愧為簫絕啊。”
簫聲餘韻嫋嫋之中,簫絕所乘坐的小船,就這麼順流而下,白衣飄飄中,穿過遼闊水面,卻有一停不停地消失在前方浩淼煙波之中。
眾人都清晰的看到了,一個三十餘歲的中年人,跌坐船頭,眼睛似疲倦似無情似無奈,卻又似是厭倦了世情的那種悲憫一動不動,對四周的歡呼仿若不聞。
船影遠去。
楚陽在水草之中露著頭看著這一幕,不由搖頭輕笑,道:“這位簫絕,可真是夠裝逼的。這他孃的姿勢擺的那叫一個酷!”
不過雖然裝逼,卻也是有必要的。音律比拼有相當程度比拼的是人氣。簫絕孤身出現,白衣黑船,風神俊雅猶如一騎絕塵,飄然而來翩然而去;簫聲婉轉,直透人心;這一幕先聲奪人,相信定會給在場的眾人留下深刻印象。
尤其他的簫音充滿了悲涼,正符合目前的大趙這種動亂時期人們的心情。
不得不說這一手當真是高明。
簫絕消失好久,眾人的議論卻是越來越是熱烈。在不被人注意的方向,誰也沒有發現,這裡多了一支船隊。
船隻與別的船並無兩樣;但楚陽卻明白的看到,這些船也是從上游而來。
分明就是簫絕的家族船隻。
楚陽輕笑一聲,神不住鬼不覺的選了一個僻靜之處上岸。隨即換了一身衣服,換了一個面貌,買了一艘前段時間那種小小的小船,手持魚竿坐了上去。
在水上飄蕩。
裝逼誰不會?楚陽心中暗想。突然把魚竿固定在船上,衣服一拔,噗的一聲又入了水,在水底穿流好久,終於找到了一條數十斤重的大魚,三下五除二抓住,將魚鉤塞進了魚口,然後就回到了船上,穿上雪白的衣服,一臉的淡然出塵之色,手持魚竿……。
額,大家可以明白先前的那條魚了呃”
釣魚”其實楚御座是不會滴,但他卻會抓魚。
於是楚御座繼續翩然若仙的在船上,神情淡然自若的擎著魚竿,魚線被拉得嗖嗖作響的……,在湖上漂泊……。
這份寫意,當真是荷花湖的一絕!
頓時很多人發現了這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