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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知道這個案子就好。”顧千城沒有多說案子,而是說道:“嫌犯是我三叔的兒子,我三叔和三嬸不相信他們的兒子會生人,我今晚會出面在這裡,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證明我三叔的兒子是清白的。”
她說得是大實話,秦寂言要是不信,她也沒有辦法了。
天家的男人生性多疑,秦寂言真要懷疑她什麼,絕不是她三言兩語可以打消的。
“你堂弟?和你有什麼關係,本王不認為你有那麼好心,會為了一個顧家人,半夜三更來停屍房,與屍首為伍。”秦寂言可是知道,顧千城對顧夫人下狠手的事,
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把顧家當回事,怎麼可能為顧家人奔波,而且她一個女人能派上有什麼用處。
顧千場差點吐血:“王爺,我好像沒有做殺人放火的事吧?”她怎麼就成了沒有好心的人。
“你做了什麼,本王怎麼知道?”秦寂言輕蔑地掃了顧千城一眼:“你一個女人,能查出什麼?你的同謀呢?”不是秦寂言看不起顧千城,實在是秦寂言就沒有見過,能查案的女人。
顧千城半夜來停屍房膽子是大,可查案並不是膽子就有用的。
“我三叔在外面,他沒有進來。關於案子,我真得發現了幾個疑點,不知秦王殿下有沒有興趣聽聽?”到這個份上了,顧千城自然沒有什麼可以隱瞞,對秦寂言話中的不屑,顧千城也不生氣,她有沒有實力,她很清楚。
“疑點?你能發現什麼疑點?你會查案?”秦寂言一臉懷疑,他現在就在刑部,自然知曉查案的複雜性。
“我不會查案,但我會驗屍,我能幫助別人查案。”顧千城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她做出來的推斷,是基於死者傷口和死因來推斷,她做得不是偵破的事。
“驗屍?你是仵作?”秦寂言從頭打腳打量了顧千城一眼,直接將自己的不信表露出來。
大秦還沒有女仵作。
“我不是仵作,但仵作懂得我都懂,秦王殿下要是不信,可以考考我。”顧千城想到顧承意這個案子,背後牽扯的勢力,有心拉秦寂言出面。
她是顧承意的人姐姐,她做出推斷官府不會採納,這個案子必須由其他人提出疑點,才有可能翻案。
有什麼人,比秦寂言這個在刑部歷練的秦王殿下更好。
顧千城想什麼,秦寂言就是用膝蓋也能猜出來。他對顧千城確實心存好奇,也想知道顧千城到底有幾斤幾兩重,所以他沒有拒絕,和顧千城一起,走到張淵的屍體旁……
進入工作狀態,顧千城自發地把口罩和手套帶起來,然後示意秦王把燈舉高,方便她檢視……
這女人,支使起他來,還真一點也不客氣。
秦寂言有些想笑,看顧千城一臉認真的樣子,秦寂言耐著性子照做。
顧千城最好祈禱,她接下來說的話有價值,不然……她就等著倒黴吧!
顧千城絲毫不知秦寂言在想什麼,指著張淵身上的上,開始將自己之前的反現,一一指給秦寂言看。
所謂專業不專業,只要一開口,懂行的人自然就能分辨出來,當顧千城流利的描寫張淵的外表時,秦寂言就覺得,確實有那麼一點意思……
“在兇手案件中,死者的頭部往往是罪犯打擊的主要目標。這宗兇手案的死者,就是死於頭部鈍器擊打……”顧千城指著張淵頭部上的傷,為秦寂言解釋,什麼樣的兇器,能造成這樣的傷害。
秦寂言原本抱著姑且聽聽的心態,這一聽秦寂言便不自覺地認真了起來:“你說得顱蓋骨骨折是什麼意思?”
顧千城指著張淵顱骨的部位:“顱骨是類似球形的骨殼,受外力作用後,會發生區域性變形彎曲,當外部力道過度,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