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顧千城那時在顧家的地位,景炎這個景莊莊主上門,必然能讓顧家人同意。
景炎他早就失了資格,這個時候提起實在讓人不喜……
“秦寂言,摘星的事不許說給千城聽,摘星那個女人,任由你處置。”景炎承認,他不想讓千城知道摘星和他的關係。
“你命令本宮?就憑你景莊莊主的身份?”秦寂言嘲諷的道。
“不管憑什麼,算我欠你一次。”景炎倒沒有當著侍衛的面,暴露自己的身份。
“哼……”秦寂言冷哼一聲:“本宮稀罕你欠的情嗎?”
“這麼說,你是不肯應了?”景炎怒極,下手比之前更狠三分,只見窗戶與側牆,全部被飛起的人撞破了。
“啊……”慘叫聲響起,秦寂言眉頭微皺,讓人把傷者抬下去。
“不應沒有關係,本公子會親自殺了她。”景炎說起摘星時,沒有一絲溫情。
一個屬下,就算是女人,敢傷他明令禁止要保護的人,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果然無情,摘星姑娘想必很失望。”秦寂言拍手,只見兩個捕快,將手腳被束,嘴巴被塞住的摘星押了上來。
“唔唔……”摘星拼命掙扎,雙眼通紅,臉上全是淚,眼中的絕望與悲傷似要溢位來。
顯然,她聽到了景炎絕情的話。
“景炎,你的摘星姑娘就在這裡。”秦寂言示意捕快將摘星嘴裡的布取下來,摘星一能說話,就嘶喊道:“公子,為什麼?為什麼?我從七歲跟著你到現在,你從來不肯正眼看我一眼,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和她比。”說話的不是景炎而是秦寂言,百忙之中的景炎聽到這話,亦是有附和一句:“秦寂言,你今晚總算說了一句人話。摘星,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和千城比?”
“公子……”秦寂言的話傷不了摘星,能傷害摘星的只有景炎,摘星一臉絕望,要不是被捕快架住,這個時候怕是要癱倒在地。
“公子,那個女人配不上你,她還未出閣,可卻早已失了……”
“啪……”一塊泥團飛了出來,正好都住了摘星的嘴,將她未說出來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景炎,這就是你的手下?本宮可真是開眼見了。”秦寂言冷冷地掃了摘星一眼,沒有意外,這個女人必死。
摘星未說完的話秦寂言明白,同樣景炎也明白。
想到摘星說得那個可能,景炎忍不住暴躁了,“秦寂言,你這麼做,對得起千城嗎?”
“這是本宮的事,你無權干涉。”秦寂言強硬的說道。
“呵……千城是我的未婚妻,你說我有沒有權利。”景炎不再躲在屋內,而是殺了出來。
“唔唔……公子,公子救我。”被泥塊打落牙齒的摘星,吐掉嘴裡的泥與血水,含糊不清的喊著,可景炎卻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
不懂事的手下,不管男女下場都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秦寂言,利用一個女人,你簡直無恥。”景炎已經不記得,今天第幾次罵秦寂言無恥,秦寂言今晚做得無恥事,實在太多了。
“不是本宮的女人,本宮就是利用又如何?”秦寂言揚手,示意弓箭手不要動。
景炎四周有太多護衛,真要放箭,射殺的十有**是自己人。
“把她交給我。”景炎的劍身沾滿了血,血珠順著劍身滑到劍尖,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下落。
“想要她的命?憑本事來搶。”秦寂言上前一步,擋在景炎和摘星的中間,“她對千城出手,她的命我會取。”
“她是我的人,不勞殿下你動手。”景炎說話間,右手突然挽了個劍花,秦寂言舉劍迎上去,可就在兩個刀劍相交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