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的確很像步履蹣跚的老太太,但慕江城卻覺得她的背影比以前更加性感。
他簡單的做了幾個拉韌帶的動作,身體很快恢復,而景暖暖依舊以奇怪的姿勢站在梳洗臺前。
他朝她走去,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梳洗臺旁邊擺放洗漱用品的臺子上。
手落在她身上,幫她做了簡單的按摩。
景暖暖疼得呲牙咧嘴,最後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
“疼死我了。”
慕江城卻挑了挑嘴角,笑容裡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以後不會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了吧。”
“這個嘛。”景暖暖聳了聳肩膀,“取決於你晚上回不回家,要是你不會來,我就去找別人玩兒。”
慕江城拉直她的腿,幫她做了一個非常複雜的動作,景暖暖疼得大叫,毫不留情的抬腿一腳踹在他側腰。
“你幹嗎,疼死了。”
慕江城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傾身壓了過來,雙手搭在她腰上,用力收緊。
“你還想跟別人玩遊戲嗎?我可是有很多辦法治你。”
景暖暖眨了眨眼,向他靠過去,咬了咬他的下巴,她喜歡從這個角度看他。
他身上有她想要的一切。
。。。
 ;。。。 ; ; “事實上呢,按照慕董的要求,這婚禮不能比春晚差,還得更好。我請了國際級別的樂隊天團現場伴奏,從法國訂的地毯正在來的路上,我還請了去年給冬奧開幕式唱歌……”
洛風聽不下去了,只丟過去兩個字:“有病。”
她轉身就走,離歌卻跟了上來。
“還缺一個伴娘,你有沒有興趣?”
“還缺一個陪葬,你——有沒有興趣啊?”洛風把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下一秒就要砸在離歌臉上。
她不明白,明明是兩看兩生厭的兩個人,他為什麼偏偏纏著自己。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句話也是對的,他那張笑臉雖然欠揍,但她的拳頭始終落不下去。
煩死了。
她加快了腳步。
離歌依舊追著她不放,“陪葬我沒興趣,要是合葬我倒是覺得可以考慮考慮。”
洛風丟給他一個‘的確有病’的眼神便回了房間。
站在門口,離歌覺得特別憂傷,他現在才發現,洛風跟著慕江城長大,最悲催的地方不是完全沒有女人樣,而是跟他一樣的死板呆木,除了自己眼裡的愛人,永遠讀不懂別人的心思。
被她喜歡是一個悲劇,對她動心,更是一個天大的悲劇。
……
慕江城直到入了夜才站在他和景暖暖的臥室門口,他在門口站了許久。
夜深了,確定景暖暖已經睡著了他才開門進來。
沒辦法解決這些事,他真的沒臉面對她。
他悄無聲息的進了屋,走到床沿才發現床上沒人。
他開啟燈,一回頭才發現她裹著被子蜷縮在牆角。
她已經睡著,但那更讓她心痛。
他關了燈,走到她身邊,在她身邊坐下,跟她一起裹在一張被子裡。
似乎是因為找到了更溫暖的地方,景暖暖主動靠進了他的懷裡,把他的身體當成了枕頭。
慕江城只是用被子裹好她的身體,手貼著她的臉頰輕輕撫著。
他知道她根本沒睡著,因為睡著的她一點也不安靜,蹬腿兒,掐人,咬人,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安靜。
所以說啊,在熟悉的人面前裝睡是很愚蠢的。
“我很抱歉。”
景暖暖坐了起來,她想用後腦撞牆,卻正好撞到慕江城的手掌,她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