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小心無大錯。我出去打探一下。你們在這裡不要亂走。”
阿海不放心,他要出去看看風向。
現在的阿海,已經變了模樣。原本中年人的他,現在卻變成了老年人。
這花白鬍子,這皺巴巴的臉,這枯黃的眼睛,簡直比老人更像老人。
鬼手還真的對得起他的稱呼。
阿海晃晃悠悠去了案發現場。他看見翠花門口站著兩名士兵。
阿海不敢走近,便顫巍巍離開。
“不知道獨虎有沒有落下物件?紅顏禍水,這話說的可真沒錯。”
“跟上去”安大固命令。
“很多嫌疑人作案之後,會再返回犯罪現場。
他們在享受這份放肆的滋味。”
聽到這句話時,安大固感覺自己,被潘小安說中了心思。
安大固便有這種想法。
他帶著手下完成任務之後,他也會偷偷偽裝,回到現場在看一遍。
安大固隱藏在暗處,他偷偷觀察過往的行人。
阿海一進入巷子口,安大固就發現了他的不同之處。
這個老者老的太過明顯。很多老人,其實都是一張特別朦朧的臉。
這個老者步履太過矯健。在這樣的雪天,上年紀的老人,是不願意出門的。
在雪地裡行走,對於老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老人步履蹣跚,但步幅的間距卻極其相近。
“這是個練家子!”安大固看著雪地上的腳印。
這腳印前後深度相差無幾,這力道使得剛剛好。
“兇手莫非是他?”安大固決定親自去探查一番。
他在路上沒有遇見打探的手下,這讓安大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安大固加快步伐去追。
這冰天雪地,那人如果真是老頭,不可能走這麼快。
城北蘆葦灘。
兩名追蹤計程車兵,已經倒在了血泊裡。他們兩個死狀一樣,都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割破了喉嚨。
這殺人手法,與殺死張員外的手法一致。
“是一個人!”安大固來不及悲傷,他摸出匕首,小心翼翼向蘆葦蕩中走去。
阿海並沒有走遠。
這傢伙沉著冷靜,心狠手辣,藝高人膽大。
他要等著第二波追兵到來,然後再殺幾個。
畢竟他現在有些惱火。
阿海不知道是自己露了馬腳,還是鬼手的易容術太差。
反正,他被人發現了。
他走到蘆葦蕩時,故意跌倒。等到那兩個人向前攙扶他時,他就割斷了那二人的喉嚨。
一下雙殺,這讓阿海嗜血的心,又躁動起來。
從白山黑水間走出來的阿海,自帶動物的野性。
女真不可滿萬,滿萬便天下無敵。
這些人習慣了,獨自面對老虎和黑熊等猛獸。
狩獵人可比狩獵猛獸簡單的多。
阿海看著安大固,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
他在蘆葦蕩裡,還設定了三個簡易連環陷阱。
阿海看安大固走路小心謹慎,便輕輕晃動蘆葦。
這種晃動聲,不同於風吹的聲音。
安大固果然聽到了動靜。
“你真是膽子壯,竟然敢在這裡等我。”
安大固攥緊匕首,向聲音響處逼近。
他看見河底用蘆葦做成的套圈,“這也叫陷阱?”
安大固用匕首把蘆葦割斷,一支弓箭向他猛然射來。
安大固急忙躲閃,“切,原來是根槐條!”
他剛要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