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行禮。
刑部尚書行了禮,就道,“曉倩郡主,我們刑部正在辦案子,前來捉拿嫌犯,還望曉倩郡主別為難本官。”
“嫌犯?什麼嫌犯?”聽到是抓嫌犯,不是來抄家的,戴倩心底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威武侯府的男人們都在邊關打仗,正在生死一線徘徊中,她每日都擔心的睡不著覺,吃不香飯。
現在太子爺又帶了五十萬兵馬前去,如果皇上有心滅了威武侯府,把威武侯府的兵權收入囊中,這是最好的一個機會。
只要太子爺隨便給沈耀武或者沈席武扣下一個叛國的罪名,也夠沈家吃一壺的。
希望皇上能念在沈家為國為民,廝殺戰場多年的份上,不要有著陰暗的心思才好。
刑部尚書道,“嫌犯沈玉繡,偷了西西國大公主一萬兩銀票,還殺了北大街十三個乞丐,刑部已證據確鑿,本官今日是來抓犯人的。”
說著,刑部尚書大手一揮,一隊官兵趁戴倩在震愣之際,衝了進去。
戴倩已無力阻止,她渾身的力氣一下子被抽乾,身子晃了晃,被身旁的鸞兒和鶯兒及時扶著,才沒有摔倒。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玉繡,她還那麼小,她……”戴倩臉色蒼白,身子止不住的直打哆嗦,連聲音都在打顫。
她看向刑部尚書:“此事可當真,證據確鑿?”
她知道,能讓刑部尚書親自來抓人,那就是證據確鑿,並且……這件案子鬧的這麼大,她早有耳聞。
昨日她還笑刑部的人不破這件案子,就別想過這個年,沒想到今日刑部的人就上威武侯府來抓人了,而且嫌犯還是沈玉繡。
她想起了這一段時間中,沈玉繡的不對勁,臉色更加蒼白了。
刑部尚書道,“本官還要審犯人,曉倩郡主如果不信,可以去旁聽,本官萬萬不會拿人命來開玩笑。”
說著,裡邊就傳來沈玉繡嘶聲力竭的喊聲,“母親,救我,我冤枉,我冤枉啊……”
證據確鑿,豈能容她說冤枉就冤枉。
當即,沈玉繡就被抓走了,戴倩也驚慌失措的跟去了刑部,還派人去請了蕭寒和她爹過去。
因為快過年了,刑部尚書也著急過一個好年,當即回去就開堂審案子。
也不多廢話,刑部尚書直接拿出夾襖,仍在沈玉繡的面前,沈玉繡的臉色就慘白一片,驚慌的想要冷靜也冷靜不下來。
怎麼回事,她的衣服明明就仍在了開運河裡,還親眼看著它沉入了水底,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可能?
沈玉繡眼淚吧啦吧啦落下,驚慌失措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好,好像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就要公開,她害怕死了。
她看向戴倩,戴倩也一臉失望,悲痛的盯著她。
一開始,她或許會猜沈玉繡可能是被冤枉的,可能有什麼事情是誤會,可看到沈玉繡這一副表情,她還能有什麼奢望她是被冤枉的。
見到戴倩對她失望了,沈玉繡就更加害怕,害怕戴倩會放棄她,害怕她多年的心血會毀於一旦。
她哭著大喊,“母親,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不是我。”
平親王爺和蕭寒玉錦趕到時,就聽到了沈玉繡大呼冤枉,但在證據面前,沈玉繡無從抵賴。
那件衣服是戴倩今年幫她新做的,就連繡娘也被請出來指證,那衣服就是沈玉繡的。
沈玉繡喊冤枉,刑部尚書就讓她拿出那件衣服來,可沈玉繡拿不出來。
衣服被毀,她上哪兒去拿呀?
她的衣服出現在兇殺現場,還被撕成這樣,眾人都是人精,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她一身武藝,也很多人知道,她和武功高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