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是我夫君,我們夫妻榮辱與共,我當然向著他。”
靠,丫丫的,不向著她家師兄,難道還向著你不成?
人渣,就知道欺負女人。
玉錦的下巴被捏疼了,心裡糾結了。
尼瑪,她要不要反擊啊?
她反擊,他是不是就會給她按一個謀殺皇上的罪名?
這確實是一個好罪名啊。
往小了說,是她和他在打情罵俏。
可往大了說,那就是威武侯府的五小姐謀殺皇上,她爹和三叔他們也一併會被冠上謀逆的罪名,到時候,蕭毓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威武侯府的兵權收回去了。
就在玉錦糾結時,蕭寒突然衝了進來。
蕭寒見蕭毓正在欺負玉錦,他臉色一沉,如一陣狂風掃來,一掌拍向蕭毓的後背。
蕭毓大驚,不得不放開玉錦,閃身避開。
蕭寒伸出去的掌改為抓,趁機一把把玉錦抓到自己懷裡來,緊緊護著她。
他怒瞪蕭毓,眼裡噴著狂風暴雨,“皇上,你這是在做什麼,登基第一天,就來奪王叔的娘子?”
自古以來,皇室中的這些個主子們,名面上個個光鮮亮麗,優雅高貴,尊貴不凡,可暗地裡卻烏煙瘴氣,一塌糊塗。
上百個妃子侍候一個君王,有的女子一輩子只侍候那麼幾天,甚至有些人一輩子都見不到君王一面,就要守在宮裡生生守活‘寡’。
耐不住寂寞的,就會背地裡和侍衛假公公們胡來,亂搞一通。
而侄兒‘勾’搭嬸嬸,嫂嫂引誘小叔子,兒子庶母混在一起,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不過,這見不得光的事,大家都是在暗處進行,誰敢光明正大的亂來啊。
有時候,就算身為皇上,也不能心想事成,為所欲為。
侄兒奪叔叔妻子,這事並不光榮,蕭毓才登基,若此事傳出去,蕭毓這君威何在?
南晉國數百萬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夠讓他在口水池裡游泳一年。
蕭毓自然不能承認,看著蕭寒把玉錦抱在懷裡,他嫉妒的都快發瘋了,卻不得不掩飾自己對玉錦的心思,臉上強撐起一抹笑,“王叔說笑了,王嬸的眼睛裡迷了沙,朕只是再給她吹眼睛而已。”
蕭寒冷笑,“不是就最好,皇上,那臣和臣的未婚妻就先行告退。”
有蕭寒在,蕭毓知道,他一定是留不下玉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玉錦被蕭寒帶走。
兩人的身影一消失在他眼裡,他就掄起拳頭一拳砸在了牆上。
手背上,一股鮮血流出,他卻感覺不到痛楚。
他的心,比手背更痛一千倍。
沈玉錦,總有一日,他一定會得到她。
他已為帝君,高高在上,這份成果,他只想她在身邊陪他一起享用。
若沒有她,他就會如此刻一樣,哪怕嘴裡吃著糖塊,也是苦澀無比。
……
平親王妃一見到玉錦被蕭寒帶了出來,她提了許久的心才終於落下。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玉錦跟前,語氣顯得很急切,“玉錦,你怎麼樣,他有沒有欺負你?”
玉錦心裡一暖。
這一刻,她很慶幸。
好在是晚上,她被蕭毓捏青了的下巴被夜色遮掩了,不然,依平親王妃火爆性子,還不得氣的衝進去揍蕭毓一頓啊。
蕭寒淡淡道,“我們回去吧。”
十指相扣,他緊緊握著玉錦的手。
……
新皇剛登基,朝堂上又重新換了一次血,本是一派欣欣向榮之色,卻被第三日邊關傳來的一封急報,打了個措手不及,讓文武百官們大驚失色,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