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它,可是看來是不能了。” 獨孤溟說著,沒有自稱“朕”,看來終究是不習慣這個稱呼,他的臉上仍是沒有任何表情,只有顫抖地抬手撫摸著這隻已死的白兔,玉曦看的出他是在難過,七歲的年紀,原本應該在父母的膝下承歡,然而可憐生在帝王家,七歲的年紀卻不得不披上龍袍座上那個龍椅,終究是個可憐人罷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