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胖點不是很好麼?&rdo;他道。
&ldo;可是對身體無益,難不成日後出去,還得找匹能馱的動自己的馬。&rdo;蕭妙音涼涼的給他描繪著體胖的壞處,拓跋演看著她,張開嘴將那綠色的菜蔬吃到嘴裡去。
&ldo;滿意了?&rdo;菜蔬的味道不錯,不過拓跋演還是要纏著她。
再這麼纏下去,說不定待會就能直接滾到寢殿那邊了,蕭妙音夾了一塊鰒魚送到拓跋演的嘴裡。
鰒魚出自淮北,如今淮北在魏國的控制內,這魚的身價也水漲船高了。
&ldo;阿妙你的口味和南朝人一樣。&rdo;拓跋演瞧見銀碗裡的稻米飯感嘆道。蕭妙音喜歡吃綠色新鮮的菜蔬,用稻米飯,若不是他和她一起長大,還真的以為她是南朝人。
&ldo;因為我的生母是南朝人嘛。&rdo;蕭妙音笑笑,她又給拓跋演餵了些菜蔬。覺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碗箸,自己用飯了。
拓跋演還準備享受她繼續下去,結果半路上她就不幹了。他自己持起箸瞧著蕭妙音吃鰒魚吃的很開心,可惜他還是不能接受魚那清湯寡水的味道。
毛奇見狀讓人將烤羊拿上來,這才讓拓跋演過足了癮。
飯後兩人四處走動了一個時辰,看了會書,討論了下書中道義以及那些前人的筆跡之後,洗漱就寢。
到了眠榻上,拓跋演動手動腳個沒完。蕭妙音躺著由他去,她時不時在他腹部的肌肉上摸一把,感受那溫熱緊實的手感。他年輕又常常練武,練的一身好身材,而且也不肌肉特別明顯,剛剛好。
他滾到一邊去喘息不止,還不忘把蕭妙音也一塊摟過來。
&ldo;……&rdo;她一身汗,想要去洗洗,但是兩人身體就這麼沒有半點隔閡的貼在一起,她又忍了下來。
&ldo;東宮回來了,日子又要小心了。&rdo;蕭妙音聽到他說道。
&ldo;我還不是一樣的要小心,我陪著呢。&rdo;她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一點。
&ldo;也是。我們倆一起,誰也別落單了。&rdo;拓跋演噗嗤笑,&ldo;從小你就陪著,這會也麻煩你一塊了。&rdo;
&ldo;嫉妒這個名頭我是坐定了,將來要是有了甚麼,記得救我。&rdo;蕭妙音道。她對東宮一直放不下心,也捨不得就這麼把拓跋演送給別的女人。
用過的牙刷會給別人用麼?男人同理。
&ldo;……&rdo;拓跋演黝黑的眼裡湧上一層深厚的笑意,他擁住她,&ldo;當然。&rdo;
太皇太后回來的那日很快,那一日太皇太后的鑾駕入宮城的那日,皇帝和皇太后親自前去接駕,等到太皇太后返回東宮的長信殿,蕭妙音已經侯在那裡了。
比人還高的宮燈上滿滿都是燈火,將太皇太后保養甚好的面容照的格外清楚。宮室內,太皇太后坐在御座上,皇太后和皇帝陪坐,蕭妙音在下首坐著。
從表面看著,還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家。
&ldo;多日不見,三娘比以前還要好看了。&rdo;太皇太后看著蕭妙音那張艷麗逼人的臉,開口笑道。
蕭妙音原本就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她這段時間個子一個勁的向上拔高。少女的肌膚白皙如雪,眉目婉約如畫,那雙盈盈秋水含著無限情思。
整個人就是一株已經綻放開來的鮮花,不怪太皇太后進來一眼就注意到她。
&ldo;才不是,&rdo;蕭妙音開口,&ldo;是姑母比以前更加年輕了。&rdo;蕭妙音笑道。
這下拓跋演捧場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