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奶奶才改了口說今日裡不去,改到明日巳時,後來兩人又嘰咕了段時間,只怕就是商議著如何陷害我!”
“哈哈!”忽而蘇悅兒笑了,笑了一聲後,又袖子遮口道:“大人贖罪,是民婦不敬,可民婦實在覺得好笑,一時沒能忍住,還請大人原諒!”
董大人抬了手:“無妨,只是本官好奇白大奶奶因何覺得好笑?”
“大人啊,您聽聽吳管家說的多好啊,我竟為了攆走他而與宗親勾結起來汙我自己是淫婦,這是多麼的荒唐啊!您說這不好笑嗎?”蘇悅兒正說著,此時師爺捧了一本賬冊急急的跑進了堂,身後還跟著一個穿了兵勇衣服,胸口好大一個“守”字的守城兵將進了堂。
按說這師爺進堂該走內門,借偏道到董大人跟前,可他沒有,不但沒有,他捧著賬冊口裡還嚷嚷著讓讓,於是於司法上的講究來說,這是十分的不敬。可董大人並沒惱怒,而是看著那師爺到了跟前後,當下伸手拿了賬冊口裡便問:“如何?可找到人了?”
師爺一欠身:“大丁和安一家二十幾口午時已經離了平城,這是出城的記錄,他用的正是昨日裡來衙門批的路條。”
董大人一愣拍了腦門:“路條?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說著當下掃了掃賬冊點了頭:“掃墓問親……是了,昨個我集自批的,當時還問了他怎麼這個時候全家一起回去,他說一來回去給父母雙親掃墓燒紙,二來說相中了門親事,想帶那女子的八字回去燒給父母問問,若成就會回來和姑娘家的定親迎娶,若不成,此番也就回去尋處宅子過日子,免得在平城裡成天價的被人非議,還說等房子掛在牙行買賣了,他與此處的緣分也就儘量。哦,他走時還問了本官一句話,說平城的人是不是都不結交朋友的?當時我沒回過味來,到這會兒才恍惚啊!看來周公子是不想再被流言所累,壞了白大奶奶的名聲和他們之間的友情!”
師爺恍然大悟的點頭,但堂裡的人卻或多或少的感覺出味來了,一個個的彼此對視一番,沉默不語,有幾個更是打量著蘇悅兒和吳管家。
蘇悅兒此時清了下嗓子看著吳管家說到:“哎,本來我還想看看吳管家您打算怎麼繼續賴下去好,可如今周公子離開的事已經說了出來,也沒必要再與你廢話了。今個早上週公子所來是和我辭行的,他說流言一事讓他心生對塵世的厭煩之感。他從山林來,山林百姓淳樸互助讓他如受家人的溫暖,到了平城,因同屬神門,他與我脾氣也合得來引為友人,可隨之而來的卻是風言風語。他為我府中人解蠱,險些喪命,我情急之下與三爺合力救下了他,令他大為感動。
只我掌家勞累,更叫府中僕從熬湯答謝,只為表達他那純正的友情,但有心人的惡意汙衊,加之刻意的煽風點火,使得流言漫天,讓他只覺得人心險惡,便打算迴歸山林隱居,過回他早已習慣的日子,只是在我府中他瞧上了一位姑娘,便和我要了她的八字去,若成,他便來定親迎娶,若不成,就此拜別,望我保重,所言便是如此而已!”
蘇悅兒說著目掃眾人:“試問各位,人活在世上除了家人最親的人是誰?不就是朋友嗎?或許有人說親戚,沒錯,親戚,但親戚可否遍佈大江南北?而朋友,卻無地域之分,只要是同道者,皆可為友!我白蘇氏接白家的家主位,也接了紅門做了當家,紅門何等出身大家只怕都清楚,那便是走的江湖路,各界的朋友給的面子!紅門所立,就是靠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若無朋友,紅門以何而立?各位街坊相親,朋友可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親戚啊,他們是你在遇到難處時,會挺身而出幫助你的人啊!你們誰敢說,這一生不需要朋友的幫助呢?”
這一番話問的堂裡堂外的人是頻頻點頭附和,而蘇悅兒則看著吳管家說到:“你說我陷害你,且不管多麼的站不住腳,我們就按你所說的那般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