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心跳的加快了許多:“睡了幾天,嘴都滑起來了,既然說寵,何必還要與我相爭?”
大爺微笑:“傻瓜,爭也是寵你的方式啊,寧願我辛勞擔苦,也不想叫你皺一絲眉頭……”他說著那抹臉的手指便滑到她的唇上,似有流連,而蘇悅兒有些微怔:“你……”她想說,你怎麼忽然與我這般言語?但是話在口裡卻說不出來,反而她有一種衝動,想要抱著他送上自己的唇,與他深吻!
而當她的手才勾纏上的脖子將他拉低,而自己也微微踮腳的時候,院口清晰的腳步聲卻入耳,於是她便是撇了下嘴,那勾纏上脖子的手便是在大爺的肩頭掃拉了一下:“瞧你蹭的灰,好了,快回房去洗洗,睡了吧!”
白子奇抿著唇點點頭,壓下自己內心的一絲失望,眼從蘇悅兒的唇上挪開,心裡倒有些怪她為何不先親了自己再去理會他們,但一轉頭瞧見了胡管家那低頭的樣子,便也意識到是自己失禮,便悻悻的怪自己竟糊塗忘了禮數,繼而便欲轉身,但院口投來的灼熱目光令他回頭看了那個死盯自己的身影一眼,他的眉蹙了下便是扭頭往屋內邁步。
蘇悅兒蝶著大爺蹙眉而去的身影,努了下嘴,再回頭看了看院口處盯著大爺一臉炙熱的魏靈韻,腦裡便閃過了毒王描述過的那一對藥丸,於是她伸手摸了摸了自己的額頭,走到了一邊的廊欄一坐,身子歪靠在廊柱上衝著那胡管家招了下手,胡管家自是引著魏靈韻到了跟前,而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去。
蘇悅兒不言語的盯著魏靈韻,魏靈韻則兩手不安的揉捏,眼神不時的掃了下蘇悅兒又掃下地面再掃下正房窗欞的,似是期盼等待又似是擔心焦慮。
“咳!”蘇悅兒忽而抬手捂嘴的咳了一下,魏靈韻便跟受了驚嚇一般噗通一聲跪了地:“姐姐!”
蘇悅兒一愣,慢條斯理的放了手盯著魏靈韻輕笑:“你叫我什麼?”
魏靈韻抿了下唇,呼吸也急促了三分:“奶奶,大奶奶!”
“嗯,你知道我叫你來是何事嗎?”蘇悅兒說著手將自己的裙襬扯了扯,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態,將目光掃向屋簷,掃向那藍藍的天。
魏靈韻緊張的身子哆嗦了下,便是慢慢地欠下身子,匍匐於地:“奶奶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不敢對您不敬,不敢與您有半點相悖,就請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給我們魏家留點體面,就,就請您不要降我為妾,我,我願意,我願意……”
“願意什麼?”蘇悅兒看著藍天屋簷,都不往魏靈韻處瞧一眼。
“我……”魏靈韻的手指幾乎摳了地:“我願意自封步於院內,不再與奶奶您相爭,不再,不再纏念大爺一分!”
蘇悅兒冉言詫異的挪眼看了看魏靈韻,抬了手指敲打在自己的膝頭上:“為妾可還能伺候大爺的,你這怕是連大爺都伺候不上了啊!得不償失吧?”
魏靈韻聞言抬了頭,迎上蘇悅兒的眼神便是悽苦般的一笑:“我有的選嗎?奶奶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蘇悅兒卻在此時搖了頭:“我要的不是這個,要的是別的。”
魏靈韻完全懵了:“那您要什麼?我,我,我還能給您什麼?”
“你的嫁妝!”
……
白子奇一進屋,便是押了個懶腰,繼而活動著腰桿,心裡想著他的悅兒剛才那勾纏自己的舉動,便是心裡發癢:可惜,沒親到,誒,她竟叫我洗洗,睡了吧!我都睡了這些天了,哪裡來的磕睡啊!
他想著躺倒於床上,伸手摸在枕頭的弧度處便是蹭了蹭,忽而人又坐了起來:等等,幹嘛要洗洗?我醒來的時候,不是已經擦洗了一道了嘛,她怎麼叫我還洗洗?嗯,洗洗,睡了吧?洗洗……睡……洗洗睡……她難道是暗示我要……
大爺的臉上飛起一絲狼笑,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