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好了,老祖給的那個葛紅,腦子很好使,我只說了個大概,他想的比我還細,一晚上不但把裡裡外外的規矩什麼的都弄好了,連商戶們的合約都整出來了。有他和何叔在應該不會有事。”
大爺點點頭:“那就好,你弄的這一套我瞧著不錯,也挺有趣,原本我只想弄下碼頭經營權,叫任安佔不到便宜,如今你把這工人弄到手裡,使得碼頭的生意完全由我們操控,也算讓她知道你的實力,我這一路想了想,如果他和姬姑娘真的曾有私情,自是會念著那一情,願意協助你才是,為何反而要脅迫你呢?這不是很不合理嗎?”
蘇悅兒紅了臉嘟囔道:“不是有私情,他們兩個應該不是什麼郎情妾意,我聽著應該是,應該是姬姑娘一時衝動想要自賤,便找了他,而他那時,應該是個落魄無助的人,然後也不知是事前還是事後,姬姑娘還給了他銀兩,而他用這個銀兩活了下來,還翻了身,但是姬姑娘卻已經忘記了他,而他吧……一會說什麼不報恩不言謝的話,一會又說一路,哦,對了,他很清楚姬姑娘的事,這姬姑娘的事,是不是人人都知道?”
大爺聞言眉一抬:“不會,除了當時相關的人,也只有東境的人熟悉一些,但畢竟早年的事,皇上壓著,也並沒外傳,我當初知道都是因為她自己說起,只是姬姑娘因為從夏家出來便在江湖上走動,看的出每到一處官家對她的照應,所以應該是隻有官員們比較清楚內情……所以你說他知道的比較清楚,很有可能是從官家那裡打聽來的,又或者,按照你說的,她欲自賤,也許說了什麼……”
“不,我覺得不是。”蘇悅兒搖搖頭:“他那口氣好似從一開始就知道姬姑娘的,而且他好似還找了姬姑娘,留意姬姑娘的訊息兩年,所以我懷疑,這個人在沒落前,應該是熟識姬姑娘的。”
“熟識姬姑娘的沒落者?”大爺蹙眉:“兩年前我還真沒聽說過有什麼家族沒落,不過,沒落這種事,鉞國國土之上隨時會有,也許只是我未聽聞罷了,不過,也不用太擔心的,我已叫人去查了,而且現在咱們要先處理這邊的事,所以應該暫時不會與他交鋒,可以再慢慢的收攏訊息。”
蘇悅兒點點頭,而此時大爺站了起來佯裝收拾衣裙,蘇悅兒撇嘴:“那邊完事了?”
大爺點點頭,臉紅了一下,兩人便手拉手的說笑著往馬車跟前去。
魏老太監伺候在馬車前,把兩人讓進了車裡才命人開路,於是馬車又開始了疾奔。
鑽進了車廂裡的蘇悅兒和鴛鴦此刻已經宛如相好的姐妹有說有笑,而太子爺釋放了一盤,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聽聞著蘇悅兒滿嘴的講著一些稀奇的東西,便也聽的津津有味,偶爾還插眼問上兩句,這路途總算不再是沉悶與尷尬了。
夕陽剛落於山下,他們這一行也終於到了長汀縣,亮了路條入了縣城。由於一路顛簸,魏老太監擔心太子爺顛著了,怕他不舒服,便叫人提前做了安排,所以他們花了些錢也就住進了平時只能官員差役才能住的驛站。
驛站裡無官差衙役的過路,也是空著,而來了的也不花錢,是衙門支付這部分開銷,將來從戶部領,所以驛站裡做事的人便經常私自收些銀兩給一些商隊或是家裡有錢的富戶住,反正驛站的條文上也寫的可做應急之用,有空子給他們鑽。
太子爺一道驛站便覺得舒坦,瞧著鴛鴦便想說安排,可蘇悅兒不等他發話就搶著嚷嚷要出去轉,鴛鴦也笑嘻嘻的便是想去,於是太子爺在那笑容下默許了逛街的安排,只能壓著勞累,陪同。
蘇悅兒不但立刻發揮了女人那逛而不累的天性,更發揮了敗家的水平。她扯著大爺不但買了一堆衣服,更是從珠釵到脂粉,一樣不落的買。尤其是她換上了女裝後,更是不時的比照著各色珠花與衣服問著身邊的鴛鴦,只要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