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夫妻對二郎的事兒不上心內心,若是真得不上心怎麼會大老遠的回來解決呢,而是兩個人分析過了,毛權也好,他的同夥也好,只怕對精油方子已經垂涎很久了,對他們來說終極目的就是要拿到方子,至於江二郎入不入獄根本無所謂,可這事兒拖得越久,湯小圓和江沅鶴這頭兒反而越有說話的權利,看看能不能有一個最好的辦法,既不交出方子,又解決了毛權的訴狀。
精油方子對湯小圓有多重要,只怕別人不會知道,若是方子洩露了,就會有很多的對手,而她的那些花田盈利就會減少,賺的少了工人們的工錢呢?少給的話會不會願意?
但他們的苦心牛春花不懂,她只想著自己的兒子。
江沅鶴出了江家,並沒有去幾十裡外毛權所在的鎮子上,而是先去了酒坊查賬,酒坊是交給江二郎管理的,如今他鋃鐺入獄,唯一讓人欣慰的是,江沅鶴去的時候,沒有看到大家無所事事的樣子,反而還在各司其職的忙活著。
“字可真醜!”還有錯字,江沅鶴看著賬本,忍不住唸叨起江二郎來,“記得倒還清除!”
一筆一筆記得詳詳細細,前幾個月還好,可以說是供不應求,從上個月開始,產出的酒就有堆積,正是那時候客戶們紛紛開始從別家*。
江沅鶴打聽過,另一家酒坊也做起了女兒酒的生意,而且價格比這裡的便宜,女兒酒的做法其實不難,一早夫妻就想到了,很快就會有人參透方子,愛酒之人那麼多,怎麼會品不出都有什麼呢。
但參透方子又能夠有這麼大的產量,花泥是從何而來的?
再聯想起毛權想要精油的方子,這事兒就很明白了,那個酒坊很可能就是毛權的,他來這裡訂酒,只不過是為了達到別的目的,或許女兒酒的方子根本就不是毛權的人參透的,江二郎心思單純,說不定就是在攀談的侍候洩露的也說不定。
不過這事兒也怪不得江二郎,他一個剛經商的小娃兒,還在學習階段,怎麼鬥得過毛權以及他的同夥那些老狐狸呢。
江沅鶴除了埋怨下江二郎的字醜之外,別的就沒什麼了,讓他在大牢李呆幾天也是好事兒,免得以後動不動就打人,這小子現在脾氣挺大的啊,得治治。
吃過了中午飯,江沅鶴才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去見毛權,毛權聽到是江沅鶴來了,倒是沒讓他吃閉門羹,若是他敢閉門不見,江沅鶴絕對會連第二句話都不說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到時候看誰損失大。
江沅鶴不得不佩服毛權的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狠心,江二郎倒也是配合,下手真是不輕,從事發到他們趕回來,已經有半個月了,毛權的眼睛還是青紫的呢,胳膊上面也綁著紗布掉在脖子上,應該是斷了。
反正都打了,江沅鶴覺得打的還挺好,讓他們聯手對付一個孩子,卑劣行徑實在是讓人不恥。
“毛老闆,舍弟魯莽,對你下了重手,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然後呢?毛權這兒還等著江沅鶴往下說呢,他怎麼也不說賠償的事兒啊?
“江老闆,不會以為這樣就了了此事了吧?”毛權道。
“毛老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考慮考慮,是讓那個臭小子繼續呆在牢獄裡還是讓他出來?”
毛權嘴都快被氣歪了,這人也太囂張了,什麼時候輪到他來考慮了,這事兒握有主動權的難道不是自己嗎?
“江老闆這是何意?”
江沅鶴勾唇笑了,“我的意思就是毛老闆開一個條件,我考慮一下然後滿足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毛老闆,二郎不過是個不聽話的臭小子,頂多也就在牢裡過個一年半載的,要不是年關將近,缺他一個家裡不熱鬧,我覺得讓他在牢裡反省反省也是好的,省得他胡亂的動手。”
毛權算是聽懂了,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