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球丟擲,將整個無極門夷為平地之後,她又帶著一群男人向天鑑宗趕去。
位於山巔一座氣勢恢宏的寶殿印入眼簾,鳳傾月帶著一群男人緩緩降落,一抬眼,‘天鑑宗’三個大字在陽光下,正散發著流金的色彩,看上去美輪美奐。
“鳳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還未進門,寶殿的大門就自行開啟,從寶殿內出來的兩人,使得鳳傾月微眯了一下眼,冷冷一笑,“兩人都在,正好!省得本尊滿修真界的找人!”
“鳳尊何出此言?”羅裕寒微怔,貌似不解的問道。
“還需要本尊明言嗎?”嘴角的冷笑越發譏諷,蝕骨的寒意開始蔓延,一股強者的氣息以鳳傾月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如同一座強勢的大山,積壓在兩人的頭頂。
臧天豐與羅裕寒暗自心驚,餘光交換了一下眼色,皆是在對方眼底看見了一絲憂慮,從玄天宗無緣無故消失起,他們就知道,他們要大禍臨頭了。
三個月來,兩人寢食難安,就擔心火鳳會突然出現,兩宗也會落得與玄天宗一樣的下場。
南鳳派的人他們是不敢再動,神丹的下落他們也不在指望,如果連兩宗都滅了,就算他們得道成仙,也將後繼無人。
可是,三個月過去了,修真界再沒有一點動靜,南鳳派也沒有要復起的跡象,兩人心底的擔憂也在漸漸淡去,正在商量著怎樣將南鳳派的事情揭過,卻得到門下弟子傳回的訊息,無極門被人夷為平地。
放眼整個修真界,除了當年的火鳳和紫龍,還有誰擁有這樣的能力,又和無極門擁有這麼大的仇恨,要將整個無極門剷平?
除了火鳳,他們不做第二人。
不是沒想過要逃,只是,他們又能逃去那裡?
修真界有結界,僅憑他們兩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開啟結界,自然也就不可能逃出修真界。
修真界說小不小,可說大也不大,若是火鳳一心尋仇,他們根本就躲不過。
更何況,天鑑宗還在,羅裕寒又怎麼可能丟下門下弟子,獨自逃命?
兩人一合計,才想到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以兩人之命,換取門下弟子的命。
“羅裕寒,本尊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
的確,在修真大會上見到羅裕寒的第一眼,鳳傾月就覺得,三宗之中,羅裕寒是最為狡猾之人。
臧天豐性子直,玄清松沽名釣譽,就只有羅裕寒,掛著一張和事佬的面孔,暗中卻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與其他兩人相比,他的確是最聰明,也最有心計的一個。
可是為了一粒莫須有的仙丹,他居然會聯合兩宗攻上南鳳派,這樣的行為,讓她在心底畫上了一個紅色的大叉。
忍不住搖了搖頭,勾唇一笑,“你們是自行了斷,還是本尊親自動手?”
她如今的修為,要對上這兩人,已經可以說是穩操勝券,更何況還有鳳禹,以及身後的這群男人。
“鳳尊,在下有一所求,希望鳳尊能夠答應。”
聞言,羅裕寒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誠懇的道:“仙丹之事,的確是我們的錯,被眼前之利矇蔽了雙眼,才造成無可挽回的錯誤。如今說什麼都太遲了,只求鳳尊手下留情,放無極門與天鑑宗門下的弟子一馬,南鳳派之事,我二人願一力承擔!”
“哦?”鳳傾月眉梢輕挑,斜眼望向羅裕寒,似笑非笑的道:“那,你們當初可曾想過,放南鳳派門下的弟子一馬?”
“這……”羅裕寒有些尷尬的皺了皺眉,不知怎樣辯解。
臧天豐一直是個直性子,見此,也跟著上前一步,抄著他的大嗓門,道:“鳳尊,你別欺人太甚,我們雖然滅了你的南鳳派,可你門下的弟子,大多都只是被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