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帶你來四海村?我們早些認識就好了。”
木巧彤淺笑不語,心中想道:“柳家與恩仇寶劍光聯甚大,爹爹從未提起此事,自有他的道理。”
柳墨閉上了雙眼,側過身來,單手環住木巧彤的纖腰,慢慢睡去。有了木巧彤的關懷照顧,幾個月來一人孤苦伶仃所受到的痛苦與傷心,漸漸在心中消失。鼻中嗅到的一陣陣溫香,使他心靈一片安寧,這陣清淡的體香,深深記在了柳墨的心裡,是他不可抹滅、珍貴無比的記憶。
卯時將盡,灰濛濛的林子漸漸光亮起來。柳墨睡意朦銷,睜開了雙眼,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姐姐那絕俗清麗的容貌,但眉頭卻是緊鎖,面色發白。
柳墨心下嘀咕:“姐姐的傷勢又發作了嗎?”抬起手來,便去摸她額頭,卻不想身子軟軟綿綿,使不出力氣。柳墨吃了一驚,使勁活動四肢,卻咕嚕一下從木巧彤的懷裡滾到了地上,全身依舊虛軟,沒有半分氣力。
柳墨驚道:“姐……姐姐!”但聽的木巧彤苦苦笑道:“柳墨弟弟,咱們……咱們中毒啦!”
猛聽空涕發出一聲長嘯,雙掌依次連拍,拍瓜似的三聲悶響過後,三個小和尚的頭蓋登時扁了下去,七孔泊泊冒出紅白之物,哼都沒哼上一聲,軟軟仰倒,死時還保持這打坐的模樣。
柳墨睜大了眼睛,驚得說不出話來。木巧彤嘆了口氣,悽苦道:“大師……大師目的何在?”
空涕神色猥瑣,仰天低笑,伸出拇指抹了抹嘴唇,吧咂有聲,好半天才哧哧淫笑道:“自從……自從在華山掌門接任觀禮見到了仙子後,老衲便……便難以剋制,每日都得下山尋花,這次巧……巧見仙子,可真……可真……”話沒說完,雙手已伸向木巧彤,只聽“嘩啦”一聲,木巧彤身上衣帛破響,露出晶瑩水嫩、色澤如玉的酥肩。
柳墨一驚,大聲罵道:“老……老光頭!你幹什麼?”木巧彤料不到這和尚竟是個衣冠禽獸,心中又驚又怒,呸了一下,朝他吐去一口唾沫。
空涕卻不閃不避,唾沫順勢擊到了他的右臉。卻見空涕容光煥發,並起兩指,抹下唾沫,伸到鼻下仰天一嗅,痴痴淫笑:“仙涎飄香,美妙至極。老衲可真是愛煞了這‘軟身香’,身軟而意不失,合歡起來,琴瑟綿綿!”
木巧彤滿臉駭然,見他捱了唾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賊和尚定是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早已練就這般的厚顏無恥。想到自己難逃魔手,心中又急又驚,眼眶一紅,哭了起來。
空涕指著柳墨,淫笑道:“仙子別哭,今日可真是雙喜臨門,只要將這小子交給了九天閣,老衲就不必再東躲西藏,得以重複以往的快活,仙子就陪著老衲,嘿嘿,逍遙一世!”
柳墨心急大叫:“姐……姐姐!你快跑啊!”木巧彤心中苦極,但身中迷香,渾身不能動彈,就算能動也打他不過,怎麼還能跑得掉。木巧彤慘然哭道:“倘若失了清白,唯有一死!”
空涕齷齪之心頓時激起,雙手一用力,嗤啦一聲,木巧彤衣衫又破,露出粉色的彩繡肚兜。空涕眼神一亮,口水連連,鼻中喘氣,彷彿看到了肚兜下柔嫩膠膩的肉體,顫聲道:“跑……跑……不掉了,待到……待到老衲完……完事,仙子定……定不捨去死!”大手一撲,摸了上去。
突然身旁林中灌木枝葉刷刷響起,一書生從中躍了出來,衣襟呼呼帶風,身在半空中已朝空涕踢出了一腿,第二腿如影隨形,緊跟而至,隨即自影而化為形,而第三腿復如影子,又跟隨踢到,竟連環踢出了七腿。空涕猝不及防,面上連挨下三腿,後面四腿則啪啪啪啪揮拳擋下,饒是如此,空涕還是鼻血淋淋,驚聲呼道:“如影隨形腿!”
話音未落,那書生又已揉身攻上,雙爪連環,左爪疾風抓去,卻忽地一收,右爪緊接跟上,但半途上右爪卻又是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