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吟詩作樂……”
誰知他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英英默默的打斷了:“賤,真是賤!人賤至極,天下無敵!”
“去去去,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每天賤一賤,歡樂無極限。”說著就做勢揚手要敲她額頭。英英靈敏的鑽到陳及巖身後朝他做鬼臉,八卦的問許棟:“你去日本,怎麼沒找個日本的女朋友回來呀?”
“日本女人哪及得上我們中國女人半分,縱觀全球美女,唯有我們中國女人才是牡丹真國色,其他的都是些鳳毛麟角,要不怎麼就連我們一向不近女色的陳總,也敗在你這朵小花骨朵的石榴裙下呢。”許棟指手畫腳誇張的說完,不忘調侃一下陳及巖:“是吧,陳總?”
陳及巖但笑不語,只是伸手護著身旁的英英。
“說的好像多挑食似的,我看你是怕領回來一個大家都認識吧,到時候你許大少的臉可就丟到馬來西亞了!”
許棟反應了五秒鐘,才發覺被調*戲了:“嘿,你個小丫頭片子,敢消遣你哥哥我,看我敢不敢真揍你。”
剛從陳及巖身後冒出頭的鹿英英又快速縮了回去,兩人你來我往的玩小孩子游戲,陳及巖看時間不早了,及時制止了他們倆的幼稚行為:“你要是來關心我和英英的,我隨時歡迎。要是有人勸你來當說客的,那實在抱歉,好走不送。”
“及巖”許棟收起不靠譜的表情,正色道:“你真的決定了?這可不是兒戲,宇洞湖專案的後期收益十分可觀,說放棄就放棄實在可惜。”
“從商人的角度講,我這麼做的確稱得上魯莽或是愚蠢,可是拋棄商人的身份,我還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生意。”
“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宋老爺子不過是想透過這件事讓你多關心他一下,雖然做法缺德了點,但他也不是真心想剝奪自己子女的幸福的!”許棟試著緩和下這對橫眉冷對的父子。
“真心?你去問問他可有真心?我不過是他手上的一個籌碼,包括宋虹和宋磊,可是他顯然太過自以為是了,我早就不再是他能任意擺佈的了,所以他才下了狠招,走了這麼一步臭棋。”
陳及巖冷冷的回答,關於宋建新,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說是引起他注意也好,真是為了生意也罷,他不過是使勁辦法來證明他的存在感和掌控能力,希望所有人都能對他唯命是從,所有人的命運都要由他掌控,哪怕是他這個早就被他掃地出門的兒子。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許棟看陳及巖不為所動,準備打親情牌,只是沒說完就被無情的打斷,“別再讓我聽我聽到那個詞。他既然有本事請的動你,那就勞煩你帶個話,告訴他停止那些小動作,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是早就蓄勢待發的野狼。”
許棟見此氣氛多說無益,只能長嘆一口氣:“真像一家子。”
陳及巖沒理會他的抱怨,語氣也舒緩了些:“你也真能忍辱負重,愣是把自己心愛的人往別人懷裡推。”
“唉——”這次許棟嘆氣聲更長了,“你要對她來說是別人,我也就好辦多了。”
宋建新排斥英英,極力撮合陳及巖和宋虹,本來許棟是不想趟這趟渾水的,可是,宋虹她分明明白自己的心意,依然能找上門求自己來勸陳及巖,好人壞人都是他,不來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或許她更不會多看他一眼,來了,又實在不想破壞別人的姻緣,加上英英又是個很難讓人討厭的女孩子。所以他兩面難當,只是這麼多年,他一向對她有求必應,哪怕是親手把她推給別人。
英英早早的上了樓,根本沒聽到陳及巖和許棟的對話,所以看陳及巖一個人進門還往他身後望了望,詫異道:“咦?許棟沒上來嗎?”
“嗯”
陳及巖答的簡短。
“哦